,稳住心神,给青年递了块方帕。
“嫂嫂,是逾明逾矩了。”
青蓝色的棉料干净又整洁,染了甘冷的墨香气。
尤恬没有去接手帕,他弄不懂贺逾明的意思,是要逾矩休他,还是说不休他了。
抬头,两汪水润的眼盯着贺逾明瞧。
贺逾明又硬了,被尤恬的眼神看硬的。
昨夜他就想肏进青年潮湿的淫逼里,可青年的逼肉实在太紧也太小,怎么抵都抵不进去,最后只能用手指和舌头亵玩几番。
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插进去的,还把尤恬玩得怀了身子。
他如今的感觉就像是眼前放着一碟美味的甜鹿肉,只能舔,不能吃。
尤恬被贺逾明的眼神惊得缩了回去,乌沉沉的,似是恨不得把他吃了。
不像是怨恨,倒像是渴望。
不敢瞧。
不敢看。
是他太自作多情了,居然觉得贺逾明想要他。
逾明是端方君子,极重孝义,不可能肖想自己的嫂嫂。何况青年生得清隽,身姿如竹,心悦他的貌美女子数不胜数,犯不着把眼神落在他这个没有学识的双性人身上。
忽然间,贺逾明的发丝落在他的前胸之上,手指也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衣领。
尤恬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心脏咚咚咚咚,好似要跳出喉咙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出对策。
贺逾明捏着衣领往上提,指甲状似不经意地划过青年胸前的肌肤。
“嫂嫂衣领没理好。”
尤恬:“嗯。”
过了几息,青年才回过味来,只觉得胸前被指甲蹭过的那片肌肤有如火烧。
他是故意吗?
还是自己想多了?
尤恬回神,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谢谢。”
贺逾明翘起唇角。
明明被占了便宜,却还是相信别人是善意,这世上没有尤恬这么傻的兔子了。
尤恬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他能感觉到贺逾明对他没有恶意。
“逾明。”
贺逾明:“嗯?”
尤恬想到在尤家村的母亲,鼓起勇气恳求道:“我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不要……同怀信说,也不要……因此休弃我。”
贺逾明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尤恬之前那些话的用意。
原来青年并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只是以为自己做了同他的淫梦,被他撞破了去。
眼底的愉悦瞬间扩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尤恬:“嗯。”
贺逾明:“嫂嫂饿了吧,我给嫂嫂端点吃食过来。”
尤恬急忙道:“我自己去就好。”
贺逾明:“嫂嫂怀了身孕,自当由逾明来照顾嫂嫂。”
“而且嫂嫂昨夜辗转反侧,今早醒来必定酸疲不堪,还是多休息为好。”
尤恬拗不过贺逾明,加上确实身体不适,便待在房间里休息。
贺逾明给尤恬端了早餐后,收起尤恬和自己的衣裳,来到小河边浆洗,正巧碰到贺乐山也在河边洗衣裳。
绿柳依依,微风徐徐。
蜿蜒的小河顺着河道往下流,推得下游的莲叶一动一动。
贺乐山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洗衣裳上面,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歪头沉思,见贺逾明扎着袖子端着木盆过来,跳起来嚷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逾明没搭理,走到河边,把木盆往下一放,才开口道:“来洗衣裳。”
贺乐山蹲走几步,“我知道你是来洗衣裳,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屋子里读书?现在日头大,不如晚上再洗。”
“二哥,你这衣裳好大的味道。”
贺逾明顿了下,没吭声。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精液的味道。
在尤恬醒来之前,他便把床榻和衣裳清理了一遍。昨夜弄得太过,如果不收拾,怕是不好收场。
贺乐山见贺逾明不答,也不敢再说话了,瞧着贺逾明把衣裳拿出来一件件搓洗。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亵裤上也有这股味道,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昨夜他梦见嫂嫂光着屁股勾引自己,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遗精了。
要是贺逾明追问,他可不敢说实话。
贺乐山的目光锁定在尤恬的中衣上,轻薄的面料卷在木盆里,光是看着就觉得香极了。
“我来洗这个吧。”
贺逾明眼疾手快,按住了贺乐山的动作,“不必。”
贺乐山:“我帮你洗。”
贺逾明:“我早上起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打猎了,怎么还在此处?”
贺乐山讪讪道:“今天没心情,明天再去。”
贺逾明:“你手粗,会把嫂嫂的衣裳洗坏,洗好你自己的衣裳就成。”
贺乐山:“好吧。”
贺逾明洗衣裳确实精细,把亵裤中间的湿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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