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得如铜铃。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根一侧躺下。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嫂嫂的奶子,团团的,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捏在手里肯定软乎极了。
他该怎样跟嫂嫂说,自己也想舔舔他的奶子呢?
窗外的虫鸣声越来越清晰,嗡嗡个不停,吵得贺乐山耳朵都要炸了。
贺乐山想下床,再仔细看看二哥是怎么舔嫂嫂奶子的,可他不敢,贺乐水明显生气了。
这个家里,他不怕大哥,不怕二哥,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四弟。他要是做错什么事,大哥不会和他计较,二哥不会往心里去,只有乐水会记得特清楚,隔好几个月还会刺他两下。
要是惹了乐水生气,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贺乐水知道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奶子,他肯定会整他的。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贺乐山愁得眉头都打紧了,不能让乐水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水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种事,多难为情啊。
不想了,不想了……
贺乐山想着不想,眼前却又浮现出嫂嫂面色上的潮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子似的,不对……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他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色和胸前可口的奶子,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隔壁卧房里,情事还在继续。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小叔子来舔自己的奶子。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裹着,热意不停地侵亵着肿胀的粉果,旁边娇嫩的肌肤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感官,反倒将他的欲念烧得更旺。
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亵裤黏在腿根,一只不属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了亵裤的结。
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
尤恬发现自己做错了事,他不该解了奶子给逾明看,更不该让逾明来舔。
逾明到底不是修道的和尚,而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是个开过荤的男人。他受不了诱惑是正常的,自己才不正常。
“唔——”尤恬夹紧了双腿,不让贺逾明扒下他的裤子,轻轻推拒着贺逾明的动作,“……我是尤恬。”
贺逾明装作听不懂,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尤恬,是他嫂嫂,肚子里还揣着他大哥的孩子。
手指的动作没停,继续脱着尤恬的裤子。
尤恬:“呜……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
我当然知道!
贺逾明强硬地脱下尤恬的亵裤,把它扔到一旁。
青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一双腿夹得跟蚌壳似的,发丝垂散下来,眼角还挂着泪,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
贺逾明的性器快硬成石头了,如果再吃不到尤恬,明天他就别想温书了。
“嫂嫂。”
知道不能用强,所以这声嫂嫂喊得又轻又甜,略带些委屈。
尤恬的肚子里还怀着大哥的孩子,他只想与尤恬交媾,并不想弄掉哥哥的孩子,要是尤恬受了惊吓,必要稳胎的。
贺逾明脱下衣衫,硕大的性器从亵裤里面弹跳出来,紫红色的性器表面青筋腾绕,边上围着几缕热气,随着青年的呼吸在灯影下一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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