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恬被舔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贺逾明知道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真是个傻兔子,这种话也相信,他能弄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点的家庭,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处,他好吃好喝的紧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处,不过是馋尤恬身子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中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他这辈子循规蹈矩,出嫁前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子交欢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陈旧的油灯烧出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子照得大而可怖。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腿间,湿热的舌头舔着腿心处的细缝……
他揣着怀信的孩子,在被逾明舔逼,而自己居然在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快乐。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烫了,热晕透了出来,好似熟透的晚桃,嫩生俏丽,却又饱满多汁。
蜷起脚趾,双腿不自觉收紧,又被贺逾明掰开。
“小恬。”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嗯。”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嗯啊!”
好烫!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他失禁了!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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