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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