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到那种可能性她就觉得好玩地好笑,又忽然觉得遗憾。她是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她在床上的那一面了,如果当初她主动一下的话,说不定会有微弱渺茫的机会的,她想到她对她一如既往、严格又认真的要求里,偶尔也带着玩笑和温柔。
她摸着她的阴道转圈,幻想着胡太英该有的、藏在一板一眼之后的温柔,大拇指抵住她的阴蒂爱抚着,一上一下,湿润的液体流出来,甚至漫在了她的手心里,胡太英的手掌她偷偷看过,强壮结实、有拿枪的茧,那是抓住罪犯的手,被她抓住就几乎不可能挣脱看开的有力大手,好像不应该长在女人身上、却的确是胡太英警队的手。
她玩弄着她的下体,她以为她会忍很辛苦,抬头发现王释诚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为了这场表演,她在叫,叫得和春天的猫一样浪。她也该和她一样,更投入地表演,否则对不起她的牺牲。
湿润已经足够,她再加了一根手指,阴道的弹性让人迷惑那里是否能容下一座山,她伸出舌头勾她的痒,她看到她表情的拧紧,这次是没有装的,她叫了一下,猫儿被摸舒服了的叫。她想胡太英可能温柔,大多数时候很严格,那种催人上进的急促期待甚至有点窒息,她抬手朝她的阴道口拍了一巴掌,有些重,有些痛,有些深,她的欲望沉甸甸地捏住了她的奶子。
但猫儿的叫急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浪,一荡一荡的,她开始觉得她很放荡。她想胡太英可能就不会喜欢骚的,她可能喜欢野的,但那也未必,她最好还是希望她活着,她好和她一起探索一下无限的牡蛎可能性。
因为沉浸在胡太英里,她手上动作竟然停了下来,但让人迷失的是:坐在她手指上的屁股摇了起来,她拖着伤腿在吞吃着她的手指,白丝液体太多太满,粘连着溢出穴口,以至于从手指上淌落,她看到她这样投入,也不客气地想要送她上高潮。
高潮,她自慰的时候幻想胡太英,才体会过那种感觉。来来回回涌上来又退下去的潮水,那是潮汐,那是高潮之前的感觉;而到了那个点,就像是被十层楼高的海啸淹没,在她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动作的时候,她会觉得窒息,但手不能停,接着她被水浇透了。
创世纪的情欲大洪水又像从来没有来过那样一秒退散,她好像置身爱欲的撒哈拉沙漠,她想要的是激起一切欲望源头——胡太英,而胡太英从来很有礼貌。偶然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问胡太英要不要去她家吃饭,她说不了,她太太来警局接她回家了。
胡太英的太太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听说她们很早就去加拿大领证了,婚礼也悄悄地办过了,光是看着那个幸福女人,她就知道胡太英不会想和自己上床,即便像王释诚这样摇屁股求操也讨不来的。
她摇动着手指,一边来回前后抽插着她,一边用拇指揉、压捏着她的阴蒂,她这样卖力地讨,她自然要尽心出力给够她的瘾。她的逼收紧,水流出来,还有湿乎乎的另外一种水。
她亲吻了她的牡蛎,就像她在幻想胡太英会亲吻她的一样。她并不嫌弃她湿漉漉的一切,她心里甚至有点喜欢王释诚了现在,这样一个漂亮女孩摇着屁股学猫叫,很难喜欢不起来吧。
“鼓掌!adire!”张实繁讨厌的声音伴随着她浮夸又不合时宜的掌声再度响起,“释诚小狗,我觉得,你是喜欢她的吧?”
喜欢?王释诚讨厌这一切,她称得上恨。
喜欢,她只喜欢陈于心,她只会爱她。其余的人,不过是手指触上肉,就把她当成了按摩店小妹,喂点不要钱的肉在当菩萨罢了。张实繁自然就不用多说了吧,要你的舌头割下来给她还不够,双手奉上哑了还要叩谢娘娘开恩;李淳岸一个空有强硬外表的软骨头,拿把枪指着她,她就能把自己的肠子掏出来跳绳,更何况她一个无关紧要的跟班的命呢。
王释诚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我喜欢李姐的。”
张实繁忽然晴天大变,扇了她一巴掌,“小狗这么快就换主人了啊?喂了你这样久,摇摇尾巴就跟别人走?”
王释诚几乎要全部忘记再熟悉不过的做作,如今恐惧重现,她瞻前顾后也很难判断出她想演哪一出。装作还在情欲中的样子,她狂热地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说:“我也喜欢您的,主人。”
李淳岸意外地眨了眨眼睛,“主人?”她以为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那接下来是什么?3p吗?还是说王释诚已经被脱险而生的色情演员困住了,再也弄不清眼下是死里逃生吗?
“看来小狗还是可爱的嘞?”张实繁揉了揉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我们多年后重逢,对你也有新鲜感,但是你不该乱谈恋爱的,高中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王释诚分外痛苦、眉毛拧紧,她的逼被她一把捏住、狂躁地往外拉扯,这个女人从来在正常的性交中体会不到快感,就像她在平庸的财富里找不到嗜血的暴利一样,要过山过水的艰辛性爱才能如她的意。
看她不肯罢休,王释诚就知道自己该疯狂地扭屁股,她更卖力地凑近张实繁的手中,完全把自己交由她控制,她知道她喜欢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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