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渊就递来了办法,他索性点头,扭头就跑上楼。
裴毅渊维持着姿势,面色发沉。小外甥长得好,不然他也不会起了心思,可如今起了心思,小外甥却因为一封不知名的信心绪受到干扰。
他转头盯着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压力倍增,打着哈哈揣测开口:“青春期的孩子,都叛逆,早恋是正常的。家长的压迫反倒是会造成反抗。裴先生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狗屁的青春期,都大学了,谈个恋爱怎么了。
但他不敢说。
裴毅渊没否认他的话,他客气疏离的把人送走。夕阳的余晖铺出一片金红,透过大落地窗映进客厅。
像某种兽类的血。
客厅的灯被关上,裴毅渊走在昏暗里。推开了压着一道门缝的卧室门。少年背身坐在书桌前,手里的笔写写画画。他心里的戾气陡升,充满猜忌。
是写给女生的回信吗?
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他没有半分容人之量,自然不允许穆谨言找女人。你说穆谨言从一开始就是被逼的,他不会喜欢男人。
但这算什么难事?他们未来会纠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那时他肏也把人肏服了。
裴毅渊心里的阴暗面不断扩大,瞳孔里像是燃起了火,黑色的、阴寒的,想要将少年从皮肉到骨头都烧成灰。
穆谨言打了个寒颤,他回过头,对裴毅渊的出现没有半分惊讶。只是觉得此时的裴毅渊有些沉默。这样的沉默就像是暴雨前的宁静,酝酿着他心里的不安。
“舅…舅舅?”
“在写什么?”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肩,桌子上的本子画着条条框框,穆谨言的字歪歪扭扭方方正正写着四个大字——练习计划。
这是一份关于比赛前的准备与训练的详细计划。
裴毅渊眼里的乌云忽然散去,反而轻嘲于自己的敏感。
少年又喊了一次,语气里的不安加重,“舅舅?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忘记了言言的比赛,这个舅舅做的失职。”
“系统你听听,虚伪,真虚伪。他把他外甥都上了,这职失了十万八千里。”穆谨默默跟系统吐槽,“他不就是想看我是不是给小女生回复,老男人醋味都能把太平洋填满。”
穆谨言知道裴毅渊会来,故意留门让他看到,那张纸条被他藏在袖子里,重新拿笔写了一份工工整整的情书扔进垃圾桶,以表示自己的态度。
裴毅渊恰好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纸条,他捡了出来,里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写着从诗里截取的话。
裴毅渊挑眉,抖抖纸条,“怎么扔了。”
穆谨言耳尖微红,骄矜嚣张,“难道我还要保存起来吗?我又不喜欢她。”
裴毅渊心满意足,他抱着穆谨言,声音很低,“乖孩子。”
情书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穆谨言按照那份计划书进行训练。裴毅渊最近似乎也忙,但总是不忘来关照他。
他或被迫或顺从的打开身体,接纳裴毅渊的一切。
夜晚变得很长,裴毅渊不知疲倦的压着他抽插,床单变成了一团乱布,布满液体。修长白皙的手求救般前伸,紧接被一只麦色手死死扣住,卡在指骨间抓回。
与此同时他紧实的腰腹上顶,硬挺的龟头直抵深处柔软。破碎的抽泣和暗哑的呻吟混合其中,交织成靡靡之音。
裴毅渊整个人灼热异常,他不断贴吻穆谨言的脸颊,舔舐他通红的眼角,尝到咸涩的眼泪。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
穆谨言双目通红,嘴唇红肿水润,高频地抽插让他整个人汗湿发软,他被肏开肏透,穴肉不复青涩变得柔软会吸,内壁褶皱被撑平,每一次龟头都肏在他的敏感点。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射过多少次,裴毅渊粗喘声还在耳边,拍打声剧烈,他双膝盘在男人的腰上半挂着发出舒服的呻吟,战栗着收缩讨好着身后那令他愉悦的人。
裴毅渊抱着人,手掌贴着穆谨言的小腹,他揉按那处皮肉摩擦里面的阳具。每一回都让穆谨言有种濒临崩溃的感受。
他剪短的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红痕,一叠声的求饶,“舅舅、捅破了、啊、酸、不要、不要揉…”
男人低笑两声,把少年抱进怀里,性器顶得更深,“怎么会,言言吃得明明还能更深。”
“不、呃啊、舅、舅舅……”穆谨言整个人像是被贯穿在硬挺的性器之上,他被抓着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感受性器进出顶出的弧度,男人还贴着他的耳朵描述着。
“言言里面吃得紧,又软又热,水都流出来了。”
穆谨言说不出话,抽噎着想要将男人推开。肠肉因为羞耻不断夹紧,身体更是敏感的发颤。穴内湿软,裴毅渊被夹得腰脊发麻,他倒吸一口气,攥住手腕压倒少年,不再压制自己,粗长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内进进出出,肏得又重又狠,恨不得把两枚囊袋也塞进去。两瓣白软的臀肉被他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片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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