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顾擎沧想着,如果顾言愿意甩了他现在的男朋友,他也不是不能丢开身边那些野花野草。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却没有人接,他的心情开始不太平静,正当他不耐的想要按掉拨号时,电话接通了。
“喂,爸爸?”顾言有些疑惑于父亲此时的来电。
电话里顾言的声音被嘈杂的环境音干扰,若隐若现的,顾擎沧有些不满,询问道,“你在哪里?”
还没等到儿子的回答,却又听到顾言那边一道清亮的男音,“是谁呀,别接电话了,过来玩!”
室内过于吵闹,顾言有些听不见对面的声音,打开了免提。
顾擎沧听着这个陌生的男音,不像是之前遇见过的儿子的小男友,莫名的愤怒升起,一大晚上的,怎么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他的声音深沉如水,“你又在跟哪个男人鬼混?”
“什么鬼混!”还没等顾言辩解,免提里的话语先被他的好友莫阳听到了,他没有听出来手机里的声音是顾言的父亲,愤愤不平道,“我是他男朋友!嘶…”
顾言肘击了身旁的莫阳,瞪了他一眼。
莫阳却看着面前昏暗灯光下昳丽的容颜发愣,连被瞪了都只会傻笑。
顾言再看向手机时,落入眼帘的已经是挂断的界面,他有些莫名其妙,大晚上的,总不至于是关心下自己儿子的去向吧?对父亲的秉性已经十分明晰的顾言,必然不会觉得他有多在乎,不过是男人的独占欲罢了。
他将脑子里一些不该有的情绪甩开,嗤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男人的身体永远不会为他忠诚,他又何必纠结,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身份还是他的父亲,单纯的肉体关系是最好的结果。
顾擎沧气愤的挂断了通话,他挂掉电话,带着满腔的怒意来到了酒店的房间。
推开门,他穿过外厅,径直走到卧室门口。
房间里暧昧的灯光下,一个近乎赤裸的人躺在床上,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的项圈,项圈上延伸出几条黑色的细带缠绕着全身。
听到开门的动静,苏羽杉望向走进来的人,只是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开始颤栗,已经开拓好的后穴里插着肛塞,肛塞连结着一条黑色的猫尾巴,身体的颤动使得尾巴也跟着一起晃动。
床上的人为了讨好顾擎沧显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流转的眼波对上男人,嘴角噙着笑,腰身下塌,翘起自己性感的屁股摇动了几下,等待着男人的光临。
往常看到这副春色,顾擎沧也会好好欣赏下,但此刻他内心烦躁不安,拆了个套戴在阴茎上,拽着尾巴扯掉苏羽杉后穴里的肛塞,挺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虽然提前做过准备,可这毫无前戏的粗暴插入也让苏羽杉措手不及,许久没有品尝过这根粗壮的东西,贸然的进入让他的后穴有些疼痛。
他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让男人生气,更努力的迎合着。粗长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多插了几下,他便得了些意趣,快感从后面蔓延至全身,呻吟声变得更真实。
可他此时的媚态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却让他更加生气。
看着身下与儿子体态有些相似的少年,他情不自禁的想着此时的儿子在谁的床上。顾言与男友做爱的画面在他眼前不断浮现,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或许现在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淫叫,被肏的汁水四溢,他怒意更盛,身下也用力加大力度。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勾引男人的小骚货!”顾擎沧大力的撞击着,每一击都全根没入,耻部拍在丰满的臀肉上打的啪啪作响,白皙的皮肉很快红了起来,他仿佛真的在用自己的鸡巴惩罚着不安分的儿子。
“啊…用力肏爽死我了…”苏羽杉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快感夹杂着痛意,这感觉让他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顾擎沧使劲肏弄着,一时间竟觉得胯下的身影与儿子重合了起来,性欲到达了顶端。
屋内的两人做的混天暗地,完全不知道此时的门外,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目露痛苦之色,她捂住自己的嘴,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许歆雅站在套间内的卧室门口,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淫声浪叫,她手心霎时间变得冰凉,心头涌上刺骨的寒意。
房间里两个人的声音深深的砸进她的心底,少年的娇吟听起来相当年轻,虽然她并不熟悉,但交织在一起的成熟男音她却并不陌生,这个声音出自她已经结婚二十多年的丈夫。
刺耳的言语在耳边徘徊,她甚至很难相信这些粗俗的话语会出自一向温和有礼的丈夫之口。她回忆起两人这些年的相处,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持续了多年的骗局。
这些年许歆雅专注事业,她一直以为自己与丈夫两情相悦,两人的感情十分稳固。结婚之前也听说过男人玩的很花,但婚后看起来完全收了心,她也不愿意去猜忌,只将全部的信任给了丈夫,现在看来,男人实在是不可信。
那天在顾擎沧的行李箱里翻出那条女人的内裤,她虽没有当场发难,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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