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下有些突然,言澈没忍住闷哼一声,之后几下都没什么反应。
要不是板子没停,言澈还以为这是学长季修滉
在向他传授应付老师的经验:“你不要光想着出去,也要注意路上的情况,哪个街道什么人爱去,哪个店的店员认不认识你。最重要的是要在被发现之前回来。”
“你很有经验”。昨天温度低,身上的裤子布料很厚,身后两团软肉被保护得很好。言澈不觉得疼,说话的语气也和平时一样。
季修滉勾住言澈裤子的边角往下扯,连同内裤被脱下,松松地挂在膝盖上。戒尺在他屁股上摩挲,酥??酥???痒???痒的。言澈不敢吭声,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全神贯注在感觉上。
心怦怦直跳,反复确认戒尺还贴在他屁股上。因为如果没有那股冰凉的触感,就意味着戒尺已经朝他高高举起,随后就是未知轻重的痛感。
“啪—”
没来得及反应,疼痛猝不及防地从臀尖蔓延。
言澈被打得身体往前一纵,绑在手腕上的布带又将他拉回原位。他没想到会这么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季修滉。
对方没有收力,第二下抽下去比第一下更重。
“轻点,你……”
“啊”话没说完,第三下又落下来。言澈忍不住痛呼,话也讲不全。
“我……”
“啊”
“等一下…”
“呃”
眼泪不断淌出糊在睫毛上,手往后伸,想挡住责打,又被紧紧束缚完全动不了,只能硬生生停在原处,手指四处乱伸,想抓住什么分散注意力。
空气中溢满了alpha的信息素,当言澈感受到的时候已经被激得全身乏力,空留喉咙不知疲倦的发出些羞人的语气词。自己不是已经吃了抵抗信息素影响的药了吗?怎会还这样被动,是季修滉的信息素太强大,还是他托人买的药物质量太差?
最开始的几下,季修滉确实是只想装装样子。看见言澈被绑住站在自己面前,脑袋没精神地往前垂着,手感极好的屁股被打起阵阵肉浪,身体微微颤抖,被磨红的双手无助的乱抓,呼痛声听起来就像那天在床上的呻吟。
声音、眼泪、小动作都被自己的行为控制着,心里生出强烈的凌虐欲,挥下戒尺的动作越来越快。
戒尺继续照着屁股不分轻重地落下,言澈哭喊声大到门外的侍女都能听见,却没影响到季修滉的动作。
就算真的是惩罚,也已经超过力度的界限了,这分明是虐待。言澈忍住大哭的欲望,生气地大喊一句:“季修滉!”
他以为自己喊得气势十足包含威慑力,但在旁人耳里是一句哽咽的求饶。季修滉本就高昂的神经瞬间被挑动得烈火中烧。贴身的西装裤被顶得高高鼓起,它迫不及待破土而出,对着湿漉漉的地方辛勤耕耘。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门口的使者终于对听到的声音满意,转身缓缓走开,脚步声逐渐变小,直到听不见。
季修滉把戒尺随手扔在地上,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对准一缩一缩的穴口。
横七竖八的红痕遍布在肉臀,碰到空气都会疼,此刻却被大手狠狠扒开,滚烫的??肉??棒???撑开??小?????穴?????,????第一下就到了底。
被疼痛和羞耻刺激得湿漉漉的小穴迎着龟头顺利进入,顶到小腹上微微鼓起一座小山丘。
季修滉平时话多,但这次憋得太难受,只顾着疯狂抽插,言澈试图往前逃离,腰上的手轻轻捏住就将他拉回,钉在原地继续被肏弄。
做爱时言澈会变得极其敏感,腰上传出的电流感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脚尖高高垫起,原本在膝盖上的裤子已经不知所踪,单薄的上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热气无处发散,彷佛被埋到沙漠的地下,言澈难受地哼哼,又细细地哭出声来。
穴道里前后左右的肉壁都被硬物压迫着刮来刮去,巨大的尺寸让言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感。发烫的指尖向下寻找着什么,摸到腰上的手后急切地拍拍,在说不出话的情况下,言澈以这种笨拙的方式表示自己的诉求。
受不了了……
季修滉觉得自己性器更兴奋了,血管跳动变得鼓胀。抬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紧接着就是更??大???力???的???捣弄?????,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抽插的动作。
“呜……不……”言澈完全没有适应这跟鸡巴的大小,第一次还以指奸作为前戏过渡,这次是直接毫无预兆直接长驱直入,心理身体都是被迫接受这场粗暴的性事。
言澈忍不住往前倒,手臂实在被扯得痛,他知道叫季修滉停下来是不可能的,只能口干舌燥地道:“抱…要抱…抱着我。”
亢奋的alpha怎么可能拒绝像是求爱一样的请求,季修滉抬手将面前雪白的身体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交合处被喷溅出来的????淫?????液????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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