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道:“哎呀不耐烦了么?”
实际上时姝的力气并不小,再使点劲便能反客为主地锁住对方的肩膀,推开一个距离。
时姝的话到嘴边转了几圈,捏着的指尖紧了又松,才缓缓说到:“前天下午,我去到学校,班主任让我去一趟办公室。”
“我以为是责备,结果是关心。她说我‘姐姐’替我请了假,说我腰疼,还问我严不严重。”
nv孩说到这时语气加重了些,意表不满,但回应的永远只是一张笑眯眯着的脸。
这让时姝火气更甚,但她强忍着,继续说:“回到课室后我因为想到这件事而分了神,失手把笔甩了出去,砸到了一个nv生。”
“嗯就刚刚办公室里长头发的那个,她跟我一直关系不太好,当然,是她的问题,因为我压根没正眼看过她两回。”
季理清被nv孩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逗乐了,适时附和:“那她真坏。”
“没错,她真烦人。我已经向她道歉了,但她还觉得我是故意的,说我欺负她,可之前明明是她一直无厘头地针对我。”
提到这,时姝哼了一声,显得有些委屈。
季理清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她之前怎么过你?”
“就对我冷嘲热讽的,这次可能就是和不知道哪来的闲杂人认识了,才敢对我动手。”
“昨天放学我一下楼梯口,这两人就围着堵我,把我带去了平时少人去的实验楼那边,我不过是试图g0u通,他们就恼羞成怒,趁我不注意打了我一巴掌。”
季理清看着对方眼下那块突兀的印子,又往下盯着那一开一合的唇。
“她们还想接着打,但是我躲开了,然后因为太害怕了才‘不小心’反击了她们”
时姝眸中闪烁的光芒看似无辜,让人不自主地愿意去相信。
但季理清并不在意真假,她只在乎nv孩刚刚大段大段的表达。
她在诉说自己的事情,有声有se。
季理清摩挲nv孩那随着呼x1一动一动的发尾:“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明明就很会撒娇,是小撒娇鬼。
在医院跑上跑下后,确定了那一巴掌只是皮r0u之伤,医生便只是简单地开了些药膏。
“其实不管它过两天也会消掉。”时姝盯着药膏的使用说明,什么紫se这只晚上用、蓝se这只白天用,看得人眼花缭乱。
季理清没说话,瞟一眼,又让nv孩闭嘴了。
时姝心里嘀咕:“本来的事”
她是不易留疤t质,有些什么小伤小疤好得很快,自己也根本没当回事。
季理清还是开口了:“药开了就按时涂,需要的话我可以提醒你。”
时姝模样乖巧地点头,嘴上答应。
“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表情就是在撒谎。”nv人揭穿得很快,报复x地捏捏对方的脸蛋,特意捏的另一边白皙g净的脸。
手感很好,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在每一下的触碰中,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与弹x。
时姝的表情实在过于听话,若是不了解就被骗了去,偏偏季理清已经识破了这幅神情,因此并不留情面。
“自己的事情都不上点心的吗?”季理清手上又使了点劲,但始终没有多用力。
“疼”时姝小声说道。
季理清只好放开手,好笑道:“学的还挺快,现在知道撒娇了。”
时姝视线散漫就是不聚集在nv人的身上,倒更显心虚了。
“回学校还是回家?”季理清不做计较,把选择权交给对方。
现下不过刚过九点半,赶回学校能接着上后两节课,但时姝的主观意愿并不想这样做。
至于另一个选择她抿唇,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你指的是我家还是你家?”
两人如今不上不下的关系谈及这个话题便格外暧昧起来,后座的窗户严严实实地闭合着,一呼一x1的气流在狭窄的空间里涌动。
季理清话问出口是没有想过这么多,被nv孩反问了才后知后觉有歧义,但她也将错就错,轻笑:“你希望是哪里?”
司机张叔在没有收到信息前不会冒昧归来,但车停在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脚步车鸣声让时姝有种她们随时会被发现的错感。
实际上她们只是各坐在各的位置上,身t间的距离大于二十厘米,并不亲昵,即便是被人看到了也是没关系的。
但时姝忍不住自己内心多想,喉咙咽动,声音也变得发涩:“当然是我家。”
“我喊张叔回来吧。”季理清应一声表示知道,当然她并不意外对方的选择。
时姝也没阻止,看着这个张叔前后十分钟不到就坐回了驾驶位,显然是从附近赶回来,手里则空空如也。
时姝探一眼头:“早餐呢。”
张叔这才跟着一惊,显然是把这个借口忘得一g二净。
“小姐,我”
季理清摆手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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