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现在就要走?”
宋烟从床榻边的木椅上蹦起来,一脸不赞同地瞪着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悠然姿态的乔竹:“你伤都没好完,不治的话,拖延了时间导致伤势加重怎么办?别犯蠢了!”
“这儿!”宋烟指向乔竹包裹着纱布的大腿,“这儿!”他又指向乔竹裸露的肌肤上大片骇人的淤青与血痂,“还有这儿!”他扒拉出乔竹的右手,虽然敷了几天药,但这手当初伤得深可见骨,就算是上好的金疮药也没法让它马上长出指甲和血肉来,“这些地方都还在敷药呢,你想到哪里去?”
乔竹无奈地笑着说:“这些地方都不痛了,而且我也可以敷着药赶路。我回到家之后你也不用担心,我家里也是有药物储备的……”
他话还没说完,又引来宋烟跳脚:“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休养,要静养!而且什么叫‘都不痛’了?你明明是喝了我熬的止疼汤才不痛的!这个汤要用十多种药材一起熬,熬整整一个时辰,你路上怎么熬这个汤?你不喝药万一在路上疼昏了怎么办?前天你就是偷偷把汤倒掉所以疼昏在椅子旁边的……”
宋烟喋喋不休,乔竹听得一脸生无可恋。拜托,他一个亲王,现在坠崖了,自己府内该有多动荡多慌乱!他难道真想拖着病体爬也要爬回去吗?还不是怕他不在,府上会出什么事!还有这几天,宋烟就只让他客房和温泉两点一线,他都快闷死了!吃了睡睡了吃,吃的还是源于宋烟不咋样的手艺,每天除了长寿面就还是长寿面,他是病了,但也没到天天靠“长寿面”续命的程度吧!
“放我回家……我不想再吃面了……”乔竹的魂都顺着正在抱怨的嘴飘出去了。
宋烟一愣,哼哼道:“你怎么知道今天不吃面?”
乔竹一个鲤鱼打滚,“吃什么”的问句还没抛出去,就因为撕裂了手臂上的伤口而趴在床铺上嗷嗷叫。
宋烟见他疼得直冒汗的模样,生气之余还有一种复杂的情感腾起,娇喝了一声:“让你静养了!”
气归气,宋烟照顾人的动作可不含糊,又是扶他躺好,拿毛巾擦汗,又是小跑去橱柜前拿药给他涂上。最后还把手一伸递到他嘴前,大方地喊:“疼了就咬我吧!”
谁知乔竹缓过来之后,。宋烟严格按照来前在春宫图上囫囵吞枣学了一通的房中术一步步取悦乔竹在睡眠中躁动的身体,尝试用紧窒的喉口反复挤压龟头。
热……
明明睡前还觉得今夜过于凉了,为何眼下在梦中都能感受到身体被汗液浸得如此粘腻?
乔竹极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未待眼前朦胧的景象凝为现实,下身隐秘地带传来的快感如电流刺过,使他被迫无意识哭叫一声!
不知何时谄媚地裸露在外,渴求被狎玩的肉嘟嘟的阴蒂终于被偷袭者发现。他贝齿轻咬那处,轻微痛感唤起的不是不适,而是难以承受的痒意!
乔竹身子一弹,白精激射,尽数喷洒在宋烟乌黑亮丽的长发与清秀如芙蓉的面容之上,把宋烟那原本可以用“濯清涟而不妖”来形容的淡雅模样玷污得彻彻底底。
瞳孔聚焦,乔竹于昏暗中对上了宋烟携着破釜沉舟决心的视线。那双平日里总爱使小性子的湿热杏眼此时此刻犹如盯上实力强盛的猎物的幼蛇眼瞳,哪还有乔竹印象里江南温润美人的样子!
宋烟俯首,用唇衔住乔竹身下娇嫩的肥厚阴唇,不停吸吮、拉扯,仿佛耐心同猎物周旋的猎人。
乔竹发愣地瞪着眼前的一切,呆呆地问:“……宋烟?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烟直起身,眸色晦暗,身下那根硬挺的肉棒剐蹭过阴唇,不发一言却充满挑逗意味。
乔竹瞬间回神,想要挣开束缚。宋烟自知不是练过武功的乔竹的对手,竟将整副身躯压下来,利用体重死死桎梏住乔竹,身下那肉棍不顾一切地往前戳,顶端覆着的处子膜岌岌可危濒临破碎。
“啪!”
乔竹使出巧劲,好不容易把宋烟推开,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在如墨夜色中回荡。
宋烟受了这一记巴掌,垂着头一声不响,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坐在乔竹大腿上动也不动。
“……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乔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他才堪堪发现宋烟对自己好像抱有其他心思。但就算如此,在这个社会,男子的贞洁决定了他的一切,宋烟此番行为当是下下策!
毕竟处子膜一破,男子若是想进他人家的门难如登天,哥儿却可以当无事发生。更何况宋烟这是完全出于自愿,要是乔竹想,他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
“宋烟,我们才相识多久?你冷静冷静,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挨了一巴掌,宋烟低头不说话,可当他听到乔竹如此质问,他终于是忍不住将内心的委屈与痴狂全盘托出,哭着冲乔竹喊:“对,我就是一个便宜货,我就是一个认识你不过个把月就主动爬床的骚蹄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只要让我把身子给了你,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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