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痒的,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回险些在侍从们面前泄身……”
宋烟闻言,闷笑几声,随后娇蛮地掐着嗓子问他:“妻主真的不喜欢吗?”
乔竹被他打断,脸色涨红,看着眼前恃宠生娇的江南美人沉默了半晌,最终泄了气,自暴自弃地低头去吻宋烟的嘴角:“喜欢喜欢!喜欢烟儿,也喜欢烟儿这样待我!满意了吗?”
“是最喜欢的吗?”
乔竹伸手去扯宋烟得意的嘴脸:“得寸进尺?”
宋烟及时扭开头躲过,抬高下巴朝乔竹哼哼。
乔竹被气笑,神志清醒了些,毫不犹豫地说出一大箩筐骚话:“对对对,最喜欢了!最喜欢烟儿的大肉棒,可以一下就填满小骚屄,顶到我的骚子宫,把我干得喷精喷水!”
宋烟被他露骨的话臊得脸蛋通红,同时又抓住了他言语间的漏洞,气冲冲地说:“只喜欢这个吗?我的其他地方呢?哥哥的脑袋里都是色色的东西,真下流!”
“真正的色胚是谁呀?!烟儿你这个大色魔!一个月里操了小屄多少次?有几次我和你原本好好的在品茶谈心,是谁喝着喝着就往我裤腰带上摸了?!”
“我可不记得什么烟儿,我的夫君难道不是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吗?我见肉棒的次数比见烟儿的脸的次数不知多了多少!”
乔竹说完,被自己的骚话逗笑了,装出来的严肃立马裂开,趴在宋烟的肩上咯咯地笑个不停。
“……哥哥真讨厌!哥哥大坏蛋!”宋烟握拳锤乔竹的背,看似发狠实际却是收敛了力道,完全是给人按摩呢。
乔竹顺势配合他演戏,哎哟哎哟地叫。
宋烟紧张地停了动作:“哪儿呢?真打疼了?”
乔竹又笑,边笑边说:“没,没……背上不疼,屄疼!”
宋烟气鼓鼓的,又拿他没法,猛揉了一把乔竹的胸乳,随意披上一件罩衫,又给乔竹拽了半床被子盖好,撂下一句“我去拿药膏”后抽身离开。
他径直走向离床不远的衣柜,握住把手一拉——
“砰!”
一道人影蓦地从衣柜里滚出!
宋烟被吓一跳,短促地叫了声,缓过神来后定睛一看此人,迟疑地问道:“你是……”
“叶……青……?”
本来瘫在床上等宋烟回来的乔竹在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便迅速弹起,在宋烟问那人是不是叶青时,他下意识想起身去查看,结果屁股刚离开床,身上的被子骤然滑落,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被操熟操翻的小屄里汩汩流出。
叶青和宋烟听到动静,皆是转过头来看他。乔竹一向是口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虽然他敢说很多有的没的,但内心对于性事的看法依旧传统内敛。
叶青为何呆在衣柜里?在那儿呆了多久?不会他和宋烟做爱的全程,叶青都听见了吧……
眼下他又被二人看到自己小屄含不住精,更是尴尬到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乔竹慌忙回到床上,抬手扯过被子裹紧身体,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灰头土脸、哭得双眼通红的叶青,磕巴地询问:“叶、叶青?你怎么在这里?”
叶青百口莫辩,心虚地瞄了一眼手中紧握的某个物体,只顾默默垂泪,试图引起乔竹的恻隐之心,让他不再追问。
却不料宋烟眼尖,只一下便看清他手里的东西,瞪大一双美眸,半是不解半是无奈地说:“哎呀!你是来拿舒痕胶的?这种东西,你同亲王殿下说一声,殿下定会给的呀!”
他这番话虽未挑明,字里行间却是给叶青安了个潜入偷窃的罪名。叶青罪行确凿,无可辩驳,但今日他所经之事桩桩件件极其巧合,眼下再蠢也能猜到是宋烟在暗中操刀。
叶青愚笨,又在气头上,当即直指宋烟,色厉内荏喊道:“是你!是你故意让我听见阿钟指派下人换个地方安放好亲王赏赐的舒痕胶!”
宋烟被他一指,眼眶霎时滚出热泪来:“这两日我、亲王殿下还有你们侍从皆是分房入睡,我从何而知叶青你每日的行程路线?我并非什么神仙,如何料得到如此机缘巧合之事?”
两人各执一词,吵得乔竹头晕眼花,他冷声喝到:“都给我消停下来!”
乔竹蹙眉看向叶青,淡淡地说:“叶青,不请示的情况下进主人房内移动财物,你有何需要辩解的?”
叶青自然是回答不上,只得默认确有此事了。但他急于揭露宋烟的心机,短暂停顿后匆忙开口道:“可舒痕胶是殿下您赐给阿钟的,阿钟肯定宝贝得紧,怎会让其他人帮忙存放呢?这定是宋郎君在背后指点,引我入局!”
宋烟抬手掩面,浅褐色眼瞳里波光流转:“我和阿钟虽为主仆,可他是我从家中带来的侍从,我们情同手足……舒痕胶是阿钟使用完后主动给予我的,烟儿对天发誓,定不是我强取豪夺的,也未曾用来做什么局的引子!”
若是阿钟给予主子的,那让下人们将药统一放在一处也说得过去。乔竹瞥了一眼储物柜,确实看到了用来涂抹私处的那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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