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就不成立了呀!”
乔竹捏着他的脸颊肉,好笑地问他:“若真有劳什子亲缘关系,那你可能就得算我远方表弟了,但我可不想娶表弟表侄啥的做夫君。那么你要真的只叫我哥哥吗?”
“只叫我哥哥的话,就不能叫我妻主,不能……”他凑到宋烟的耳畔,轻呼了一口气,“不能在清晨色心大发,把我按在床上吃我的小屄了。”
宋烟羞得整个人像熟透了的虾,把自己往乔竹怀里塞了塞:“妻主……”
若不是现在在屋外,乔竹简直想把宋烟一推直接坐上去。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摸摸吧。乔竹这么想着,伸手往宋烟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摸,猝不及防摸到了一个香囊。
“这是?”
宋烟献宝一般双手把香囊捧到乔竹鼻子旁边:“这是贵君赏我的!贵君亲手绣的!”
乔竹定定地看了香囊几秒,神色古怪。
“怎么了?”宋烟不解。
乔竹眼睫一颤,露出个不大自然的笑:“没什么,就是在想贵君居然这么喜欢你……对了烟儿,今夜的宴席你不必紧张,只是家宴罢了,按我教你的去做就好。”
宋烟咬了咬下唇,“嗯”了一声。
毕竟是皇宫宴会,哪怕吩咐了一切从简,桌上的菜肴仍是琳琅满目,歌舞令人目不暇接。
宋烟感觉自己是误入仙人聚会的呆头呆脑的凡人,拘谨地坐在乔竹身侧。
他在入京那日拜见过皇帝,皇后还是头一回见。宋烟用余光偷瞄,在心中惊叹于皇后的容貌当真是天下一绝。
皇后长得极其贴合当下审美:面容昳丽,风情动人,浓艳到具有攻击性,像一把出鞘的刃。他一袭正红色衣袍加身,发间缀着金饰,落在旁人身上必显俗气的打扮反而最适合他。
而旁边龙椅上的皇帝已然年近四十,岁月却不舍得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的五官颇具寡淡意味,脸型流畅,一双微阖丹凤眼瞥过来时所带的上位者的威压让宋烟噤若寒蝉。
皇后与皇帝论长相无疑是两种极端,可或许是身份地位相仿的原因,二人的气场契合,坐在一起时在旁人眼里看来就是一对璧人。
宴席即将正式开始,乔竹递了个眼神,宋烟强压下心底的紧张不安,起身往大堂中央走去。
“叩见陛下,皇帝陛下万福金安。”宋烟跪地叩首,得了回应后站起,一把掀开了随他一同走上前的侍从捧着的托盘上的红布,“初回入宫,小人特地准备了见面礼——翠林玉佛。”
宋烟原本还感觉如芒在背,此言一出,那些视线瞬间聚焦到那托盘上,望见到玉佛本体的人都情不自禁低呼。
这翠林玉佛用料极佳、工艺精巧,声名早早在外。不过玉佛消失在人前许多年,众人只知晓它的原主因家道中落被迫将它拍卖,而买主非常宝贝玉佛,不愿对外公开玉佛踪迹,因此谁也不知道玉佛被谁给拍走了。今日再见,居然是在京中上流圈子里都瞧不起的亲王殿下那刚过门的正室手里!
一个充满铜臭味的商户儿子,如何得到这么宝贵的玉佛?玉佛有价无市,哪里是用钱就能够轻易买到的?这玉佛定是亲王殿下寻来的,可是以亲王殿下如今的权势……
“翠林玉佛?慎亲王,这翠林玉佛你是从何处弄来的?”
人未到而声先至。闻声,高台上主位的皇帝眸色一暗,皇后唇角的笑容越发艳丽,柳琛的表情微僵,乔竹面无表情,敛眸只顾看面前桌上的菜肴,而其他人等则好奇地将目光投向门口。
来者身着明黄色衣袍,如门外骄阳般耀眼夺目,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唇不点而朱,眼眸明亮澄澈,带有少年郎独有的锐气。他步伐轻快,如一阵风旋进来,在捧着托盘的侍从旁站定。
饶是从来没见过他的宋烟,根据他的打扮以及行事风格也能猜出他的身份。宋烟刚要下跪,被来人虚虚一扶。
“不必了。”太子说完,对着皇帝鞠躬拱手行了个礼,“儿子来迟,望父皇谅解。”
他一不跪,二不解释迟到原因,本是大逆不道需立即治罪的事,在场的却没有一人站出来指责他,甚至连主位上的皇帝也只是冷冷“嗯”了一声就将此事翻篇了。
太子扭头看向乔竹,挑高眉梢道:“众所周知,这玉佛的前任主人见首不见尾,本宫是真心想知道他是谁啊!”
乔竹淡淡开口:“不过是一介钟爱古玩玉石的深居老者……对方不愿透露身份姓名,望太子殿下不要为难本王。”
“是吗?可是本宫必须得知道啊。”太子手掌打开,一块挂着红绳的、碧绿莹润的玉从中掉出来。大家定睛一看,这竟然也是一块翠林玉佛!
“若是慎亲王不说清,本宫如何知道重金购买的是否是假货呢?”
太子一顿,似是恍然大悟般“啊”了声,转身对上宋烟,勾起邪气的笑容道:“我忘了,这玉佛是哥夫特意准备来献上的,那哥夫定是鉴定玉佛品质的好手吧!麻烦哥夫瞧瞧,我这玉佛和你的玉佛,哪件是、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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