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遭遇跟自己一样的事情,自己心里也不会高兴几分。
一支飞镖扎到了树上,两人迅速警戒,刀剑出鞘,然而敌袭迟迟未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任烟雨使力取出飞镖,上面扎着一根布条,树上的凹痕整齐利落,可见其做工精良,而那出手之人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知人知面不知心,谨防左右”
“给你的”关无忧递给了旁边的人。
“这是何意”任烟雨对自己身边人一向很放心,不然也不敢锋芒毕露。
“我猜,应该是说我”
“无忧,怎么能这样想,或许是家中……”
“或许吧,小心驶得万年船”任家从无内部纷争,少爷是他们未来的顶梁柱,多的是人乐见任烟雨功成名就替他们遮风挡雨。他的安慰也不必辜负。
飞鸽传书很快放出,除了密令还夹带着布条,以便调查幕后之人。
真是叫不醒的家伙,这个亏他迟早是要吃的,教主在旁边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宿敌,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看他自己造化吧。
夜晚,客栈。
“无忧你别生气,我没有信那些话”任烟雨沐浴完从背后抱住借着油灯看江湖小报的无忧。
无忧拍了拍他抱住自己的手,“你怎么又提起这事了,我没有生气”
“不生气,你怎么可以不生气呢,你不爱我吗”任烟雨已经贴近无忧耳后,小声幽怨地说到。
“这怎么能说到不爱你这件事上呢,好了别撒娇了”无忧叹气,用手止住任烟雨到处亲的嘴巴。
“你嫌我烦了,你就是不爱我了”这下任烟雨的侧脸紧紧贴在无忧的后背,一动不动。
这截趣闻是看不下去了,无忧放下小报顺着任烟雨的手搂住了他,双手捧起那张脸蛋,当初看面相怎么看不出来这个人这么会撒娇呢。“怎么会不爱呢,我心悦你,你忘记了吗”说罢无忧就吻上了他的唇瓣。任烟雨很快扶住无忧的脖颈,不让他离开,想要和他更近,但是又怕这样太粗暴,不自觉地就开始松无忧的腰带。无忧握着任烟雨的手和他一块解,不然这个人又会停下来一个劲地道歉。“无忧,你真好,你怎么不向我多索要一点,任家为你撑腰就没有人低看你误解你。”任烟雨被推向床榻,无忧坐在他的腿上,“招摇的人你一个就够了,但是我可以向你索要这个吗”。他用着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说着煽动人心的事,但是任烟雨知道,此时无忧真的需要他。
“我们无忧真礼貌”然后就挨了无忧一拳
“我错了我错了,好疼”
“别装,赶紧的”
“无忧,你真好看”无忧刚想回嘴就感觉后穴被探入,胸前有只手轻轻的来回摩挲。
“你掸灰呢”无忧没好气地捏了一把胸前的手说到。
任烟雨低声轻笑,“大~人~,这个力道合适吗”
无忧轻哼一声,搭在他的手上,感受他手掌指节弯曲,没多久就被反握住,被用自己的双手去触摸自己,从锁骨到丹田,缓缓向下。
指尖轻轻拂过,不断唤醒每一寸肌肤的感觉,然后那双手又缓缓回到了他的胸前,不留情地揉捏着他,但是手的主人又在温柔地亲吻着他,无忧配合着缠绵,呻吟声被淹没在喉中。兴致正浓时,任烟雨收回了手中力道,改为似有而无的抚摸,缓缓打转,无忧正欲抗议后穴就被探入,下身一阵酥麻。两人手指紧扣,无忧努力放松肌肉,然而侵入方没有怜惜这番苦心,总是瞄着他的敏感点碾过。任烟雨含着无忧的指尖,模仿下身的动作,没有了亲吻,无忧的叫声也没了阻碍,倘若隔壁房客能听见必然也是面红耳赤。
无忧也不记得两人的肢体交叠了多久,姿势换过几遍,只觉一直沉溺在这种亲密中,难以自拔。无忧明明已经疲倦得不愿睁开眼,但仍时不时撑着眼皮看他为自己善后,然后由着他将自己拢入怀中,静静描摹着他那张令人无法讨厌的脸庞。
清晨,任烟雨醒来,微风带着露水让人有一丝凉意,正欲合窗怕无忧受凉却发现榻上只余自己一人。无忧日上三竿也不愿起,怎会在这时外出。莫非是歹人,任烟雨一边懊恼自己睡得太死,一边查看周遭痕迹,桌上压着一张纸条,是无忧的字迹:我无恙,勿念,逢时便归。模棱两可的交代,任烟雨忧心忡忡。窗外传来卖报声:号外号外,盗跖魏瑾辛秘揭露,堂堂大盗马失前蹄。买报的人甫读便忍不住惊叹,引得路人好奇心更甚,纷纷抢购。只是卖报小哥很快就被揪起领口威胁:你小子卖的什么东西,敢侮辱盗跖,胡编乱造些什么。魏瑾虽是大盗但武功高强,劫富济贫,怎会有被人囚住做那等事的可能。卖报小哥语气很谦卑,动作却不急不缓:这位客官,咱们春秋小报的信誉您应该也清楚,您不信可以不买,但是可别侮辱咱们的名声。好事之人纷纷拱火,要么说盗跖不过如此,要么说我早就说这春秋小报迟早出事。只是买小报的人只增不减。更多的路人在疑惑,这是谁,怎么没听过这号人。很快就有人解答了,他呀,任大侠的跟班啊,我早就看出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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