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的姿势有多帅,还是那句话,得罪也不要得罪这个小不点,明明是个小白兔似的可爱孩子,发火杀人时比死神还凶残,想杀她的家伙个个死得不明不白,活该。
“嗯,上工。唉,这么冷的夜晚,你说这些人想看星星看月亮自己看啊,偏要来打扰人睡觉,太不道德了。”米罗嘴里应了,顺手操起唯一的完整尸体丢坑,再去找残肢。
燕行也上工,先往坑里丢一把异火让它焚尸,再围着坑附近转,将断脚残臂或扔或踢进坑里焚烧。
乐韵也没真的站着,去找飘飞到草丛里藏着的碎肉块,把藏得很隐秘的碎尸和布片收集起来丢坑里烧,等火焰达到一定的程度,将自己拎着的袋子丢进火焰中,那玩意儿又脏又臭又邪门,她才不想带着,更不想丢空间,丢异火里烧掉省事。
人头被灌了奇怪的药汁,又被封了嘴和鼻子,中途在被抓出袋子时在半醒半晕间有过睁眼,之后又陷于无尽晕迷,被丢进火里当时也没反应,直到布和袋子被烧尽,火焚尽她的头发,烧她的脸和胃、心脏,剧痛之下醒来,急烈的乱跳乱撞,想要逃跑。
燕行对自己的火了如指掌,用意识控制着火包裹着不老实的飞头降,重点招待它,让它享受受烈火焚身的非凡招待,让它明白大部分人对会飞的飞头降师没办法却不等于杀不了它们,小萝莉能分分钟干掉它们一票人马,他能分分钟让它们变灰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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