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温安安哭着说:“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后来懂事之后,我就没再做过了。”
“你不是不想做了,你是没能力做了,”唐夜溪淡淡说:“我们长大之后,我有了自保的能力,你和唐锦依打不过我,大表哥又护着我,你想再把我怎样,你也做不到了。”
温安安哭着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求求你,溪溪,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不要让我离开爸妈和哥哥,我求求你了!“唐夜溪低头看着她,轻轻笑笑,“温安安,那些事,对你来说,可能只不过是小时候发生的趣事,对我来说,你和唐锦依用鞭子抽我留下的伤疤,至今还烙印在我的身上……温安安,我没你想的那么大度,我不会原谅你,有这力气,你还是求别人去吧!”
听到她说的那句“你和唐锦依用鞭子抽我留下的伤疤,至今还烙印在我的身上”,顾时暮眸色深了下。
原本坐的离温家人远远的,哄着儿子们玩儿的他,侧脸朝唐夜溪看过去。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忽然想看看她身上的伤疤。
她的皮肤很好。
肌肤雪腻,光滑润泽,像是上好的牛奶,细腻的连个毛细孔都看不到。
她浑身上下,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都是这样完美无瑕的。
藏在衣服下的呢?
有很多伤疤吗?
那是他儿子们的母亲。
想到她曾被人鞭打,在花瓣一样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疤痕,他的心中泛起强烈的不适感。
此时此刻的他,特别想扒开唐夜溪的衣服看看,唐锦衣和温安安在唐夜溪的身上曾经留下过多少伤疤,然后……加倍奉还给她们!
温明远的心情比他的心情更简单直白。
想到他的养女曾经把他的亲生女儿打的遍体鳞伤,他除了心疼还觉得耻辱。
他一向自视甚高,却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看好,害她从小吃了那么多苦。
之前,他对温安安还有几分怜惜之情,如果温安安之前离开了,他或许还会不安、会愧疚。
可现在,被温安安三番五次的折腾,他对温安安一点怜惜之情也没有了。
他不欠温安安的。
温安安口口声声说他舍不得他们夫妻,舍不得她的哥哥们,可她如果真的在乎他们,此时此刻就应该先离开温家,不给他们增加困扰。
可她是怎么做的呢?
她先是找来他父亲和白海棠给他施压,现在,又当着他二弟三弟一家的面,跪在他亲生女儿面前又哭又求。
就仿佛,她是个受害者一样。
可她明明才是得到好处最多的那个人。
她过去曾经享受的二十多年的荣华富贵,都是偷的他亲生女儿的!
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又哭又闹?
“行了,都别说了!”他越想越气,忽然扬声,大声说:“既然错了,就要纠正!溪溪是我的女儿,我和我的女儿,父女相认是天理伦常,人之常情,温安安有她自己的亲生父母,她也应该去和她的亲生父母相认!”
他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温安安和蹲在温安安身边劝慰的温玄澈和温玄安:“这是我的决定,和溪溪无关,你们谁也不许再对溪溪说什么!玄阳……”
他看向长子温玄阳。
“爸。”温玄阳应了一声,走到他身边。
“你亲自带安安去夜都,把安安交给蔡学明,”温明远吩咐道:“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对蔡学明说清楚,让他好好照顾安安。”
“是,”温玄阳点头,答应说:“我知道了,爸。”
“不,我不去,我不去,爸,我不要离开你,我舍不得你们!”温安安哭着扑到温明远的脚下,抱住他的小腿,“爸,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你是我的爸爸,这里是我的家,没了你们我就什么都没了,爸,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不能没有你们……”
眼见着温明远态度强硬,非要把温安安送走,安雨梦急了。
这怎么行呢?
温安安要是被送走了,大房就会恢复往日的平静,她就没办法看唐水晶的笑话了。
她不能让温明远把温安安送走!
她上前一步,蹲下身,揽住温安安,抬头看着温明远说:“大哥,你非要把安安赶走,这样做未免太绝情了!过去二十多年,我们所有人都以为安安是大哥大嫂的亲女儿,我们都把安安当自己的亲闺女疼,还有玄泰、玄安他们,都把安安当成亲妹妹,你就这么把安安送走,你让我们怎么接受得了?”
“是啊,大伯,”蹲在温安安身边,搂着温安安安慰的温玄安附和说:“大伯,咱们温家以前只有安安一个女孩儿,我和哥哥们都把安安当亲妹妹疼,我们付出了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说一刀两断就能一刀两断的,大伯你忽然不认安安了,我们感情上接受不了,和我们从小一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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