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两个儿子闲聊的唐夜溪,脸上的笑容顿时褪去,顷刻间,冷若冰霜。
邢佩珍抬手制住唐夜溪的鼻子:“你敢跑?就算你跑到天边去,我也能把你抓回去!我们唐家养了你那么多年,现在是你该回报唐家的时候了,你居然甩手走人了,唐夜溪,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唐小初松开唐夜溪的手,走到唐夜溪面前,把唐夜溪挡在身后,刚刚带笑的小脸儿,如今被严寒封冻住,眼神也冰煞煞的,冷冷瞪着邢佩珍:“你姓邢,不姓唐,就算我妈妈该回报唐家,也不关你姓邢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邢佩珍怒吼:“我是唐夫人!”
“我妈妈的舅舅还是唐家的家主呢!”唐小初嗤之以鼻,“我妈妈的血管里流着唐家的血,你血管里有吗?论亲疏远近,怎么也是我妈妈和唐家近,你和唐家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妈妈回报唐家?你的脸怎么那么大?”
“你……你……”邢佩珍指住唐小初的鼻子,“你个没教养的小野种!你没资格和我说话,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你才是没教养的野种!”唐小初气的小脸儿涨红,“你们姓邢的,全家都是没教养的野种!”
看到大儿子气红了小脸儿,唐夜溪胸口揪痛。
她伸手把大儿子拽到他身后,“小初,没事,你看着弟弟,这是妈妈的事,妈妈会处理好。”
她的儿子,今年才五岁,就知道心疼她,想要保护她了。
可她儿子越这样做,她越是心疼。
不要说,她的儿子只有五岁,就算已经十五岁,也该是她保护她的儿子啊!
唐家对她有恩,邢佩珍咄咄逼人,看在唐家对她恩情的份上,她一退再退,躲来了夜都。
可邢佩珍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凶神恶煞般追过来了。
看在她舅舅和两个表哥的面子上,她对邢佩珍处处忍让,可邢佩珍居然骂她儿子野种。
她为什么生下她两个儿子,邢佩珍心里没数吗?
邢佩珍居然敢骂她儿子野种!
她将两个儿子挡在身后,冷冷看着邢佩珍说:“让开!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邢佩珍挺直了腰杆:“唐夜溪,你可想清楚,我可是你舅舅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动我一根手指试试!”
唐夜溪冷笑了一声,正要说什么,一架遥控飞机忽然飞过来,悬停在邢佩珍的头顶上。
紧接着,遥控飞机的舱门打开,“哗啦”一声,倾倒出一些液体。
淡黄色的粘稠液体,倒了邢佩珍一头一脸。
“啊……”邢佩珍闭上眼睛尖叫,下意识伸手去摸。
她吓得快要尿了,生怕是硫酸之类的东西。
还好,不是。
粘稠的液体,香香的,甜甜的,带着某种花儿特有的芬芳。
这是……蜂蜜?
她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唐夜溪那两个小孽种动的手脚。
她气急败坏的大喊:“唐承阙,唐承珏,你们两个小孽种,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是不扒了你们的贱皮,我就不姓邢!”
原本含笑看着唐小初和唐小次合伙作弄人的顾时暮,目光倏然冷了。
小孽种?
贱皮?
呵。
别说那两个孩子有可能是他顾时暮的儿子,就算不是,那么可爱懂事,讨人喜欢的孩子,在他眼前被人这样侮辱谩骂,他也绝不能忍!
他正想迈步上前,替唐梦溪处理这件事,就见唐小初从唐夜溪的汽车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箱子。
小家伙儿白嫩嫩的脸蛋儿因为生气涨的红彤彤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泛着寒光,亮的惊人。
他抱着小箱子,跑到邢佩珍身前不远处,将小箱子打开。
很快,“嗡嗡嗡”的声音响起,一群黄蜂从小箱子里飞了出来。
黄蜂嗅到了蜂蜜的味道,毫无迟疑的一窝蜂的朝邢佩珍飞去。
几秒种后,邢佩珍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唐小次手里拿着遥控飞机的手柄,哒哒哒的跑到唐小初身边,冲嗷嗷惨叫着的邢佩珍做鬼脸:“你才是贱皮子!好好待在w国不好吗?非要自己跑来找虐!……活该!”
顾时暮:“……”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这两者都是很毒的。
看到一群黄蜂围着邢佩珍叮来叮去,转眼就把邢佩珍叮的满头包,他觉得,好像不用他出手了。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那两个小家伙儿了。
现在的他,忽然觉得,做亲子鉴定是多余的。
那样有勇有谋的孩子,还和他长的那么像,肯定是他的种!
他站在唐夜溪母子三人身后,单手插兜,悠闲看着。
邢佩珍快被黄蜂蜇死了。
她一边惨叫,一边拼命的扑打围着她死命蛰的黄蜂。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唐小初和唐小次不气了,小哥俩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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