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因为喜欢这个少年才会乘乱占便宜,却没想到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翌日,村里来了一位青衣少女,名叫姜若兰。她一来就追随曲寒斋左右,二人也常常窃窃私语。我隐隐觉得,姜若兰知道曲寒斋的过去,而我永远是局外人。
就这样,曲寒斋和姜若兰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我呢,只能在暗地里望着曲寒斋,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村姑,而他对我,也不过是一个偶尔出现的过客。
一日,我独自去山林里采草药,无意中看见曲寒斋坐在山涧边,神色间透着忧郁。
自从那日之后我已经好久没再和他说过话,更别提他现在身边有一个姜若兰。
我正想悄悄离开,曲寒斋却匆忙叫住了我,与我对视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教我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
我鼓起勇气上前,问他最近可好。
曲寒斋定定地看着我,直到我坐立不安时,他招呼我在他旁边坐下。
我选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落寞,接着便说最近有些烦心事,便又沉默下来。我坐在他身边,静静陪着他。
良久,曲寒斋开口,局促地询问我近日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他说完这话偏过头去,我却瞧见他通红的耳根,不由得心神一动。
我不知怎的也被曲寒斋的样子带得害羞起来,绞着手指解释自己担心自己与他太过亲近会让姜若兰误会。
曲寒斋听了却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反问我与他二人的事与姜若兰何干?
我只好向他讲了村里的流言蜚语。
语毕,却听他冷笑一声,让我不要听之任之,他与姜若兰不过是师出同门。
何况单是现在,他对姜若兰的关心便远不及对我的,往后更加不会发生流言蜚语中的事情。
我脸上一热,嗔他说什么以后。
以后,一定是我死了,曲寒斋却还是现今的模样。
曲寒斋毫不犹豫地想带我入仙门,我却没有这么远大的志向,以沉默回绝了他。
他神色凄凄,沉默许久,正当我想要找借口离开之际,他突然向我谈起那夜。
他说,那夜真正主导的人是他。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狠地质问他为什么,瞪着眼睛偏要他叫出来,下身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只顽固地蹂躏那一点,推着他登上失控的高潮。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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