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妻妾儿女成群,到战乱时还顾得上她和她的丫鬟们吗?她问过桂娘,她的月例是十两银子,用来打平落幽院的开销刚刚好,每个月能攒下的不过是几百文钱,几百文钱是能干么啊?怎么够她带着自己人找到一处国家太平、人民安乐的落脚处?她得要想办法赚钱才行,这也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出府去看一看的理由,她总不能在侯府里做生意吧?自然是要往外发展了。念完了那篇散文,她支开了桃雨去蒸点心,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桂姨,我外祖家都没有人传口信来吗?比如想见见我什么的?”不是她不信任桃雨,而是桃雨还小,性子还不稳重,若是把她打听蔺家产业的事说出去,府里人看她的眼光恐怕会更不屑了,骂她无耻都可能。另一方面,她会这么问桂娘也是想到这是个能出门的法子,如果外祖和外祖母想见她,她就有理由出府了。“姑娘!”桂娘吃惊地看着她。见桂娘一副诧异至极的模样,琴羽杉一个激灵。“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纵然她外祖是黑道中人,要见她这个外孙女也是人之常情,她爹也不见得就会阻拦吧?桂娘哑口无言的看着她,喃喃地道:“老爷和夫人已经过世了,姑娘竟是连这个也不记得了”“都过世了?”琴羽杉微微一愣,脑中立即想到半年前桂娘说过她娘的事。她娘是家中的独生女,也没个舅舅姨母啥的,那么她忙问道:“那我外祖的产业如今是由谁打理?”桂娘一愣。过去小主子极不情愿提起外家的事,所以她们都避而不谈,难得她今天主动提起,桂娘便道:“是彩娘在打理的,是小姐生前派她去的。”“彩娘?”她毫无印象。“跟我一样,同样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也是打小伺候小姐的蔺家家生子。”桂娘笑了笑。“也难怪姑娘想不起来了,彩娘奉小姐之命离开侯府那时,姑娘不过才七、八岁呢,老爷夫人将所有产业留给了小姐,小姐也是莫可奈何才派彩娘去打理,小姐自己不能离府,彩娘又是个性格活泼的,还识字,也会拨算盘,不像我这么闷,因此才全权交给了彩娘管着。”顿时,琴羽杉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所以,她根本是个小盎婆喽不不,照理说应该是大富婆才对,无数的赌坊和妓坊啊,那赚的还会少吗?可是,那些财富却是掌握在那叫彩娘的人手中,这太不牢靠了,财富应该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财富,在别人手中那叫过眼烟云,而且若真正的主子常年不露脸,那些赌坊妓坊的下人怎么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如果那个彩娘有心私吞,真真是易如反掌,前世她就曾被一个经理人侵吞了数十亿的公款,这种事不可不防!既然有被私吞公款的可能,她便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半年来,怎么都不见彩娘过来侯府里,难道我娘生前都不看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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