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风潜原本还没到临界,听季如夜这样一叫,忍不住纷繁的思绪涌上心头,自己也在几次律动后泄了出来。
但她尚存一丝理智,在适当的时机拔了出来,泄在了季如夜小腹上。
进入贤者模式的时风潜有点懊恼地挠了挠头。
虽然没泄在里面,但是没戴套,还是有点风险的。
要是真出了意外,被时青知道她在外头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后果可不堪设想。
然而这副懊恼落在季如夜眼里,就变了味道。
他盯着自己小腹上的一滩精水看了一会儿,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懂风情,不会迎合,做的时候推三阻四,显然没能讨时风潜欢心。
更何况不能生育。
同在一个警局,时风潜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些传言?
季如夜在向时风潜求欢的那一刻,短暂地幻想过时风潜最终会可怜他,会念在他听话懂事,把他娶回家。
即便他知道即便被时风潜娶回去,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正夫会讨厌他,时风潜也绝不会站在届时已经不干净的他这边。
但他总算有个归宿吧?
季如夜心里越想越乱,最终在自己干不干净的问题上纠缠住了。
他似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点,猛地坐了起来。
酸痛的腰使得他脸色煞白,但最可怕的还是回过头的时风潜。
“怎么了?难受吗?”时风潜有些诧异地看着季如夜,想要靠近去查看,却被季如夜忙乱地躲开了。
“没事……我……我能不能……喝口水?”季如夜的眼神躲闪,时风潜却也没太当回事,点点头就下地去给他倒水。
季如夜见时风潜起身,毫不犹豫地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颤抖着往自己下身抹了一把。
时风潜回来时,便看到季如夜盯着下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了?”时风潜放下水杯,强硬地探头看了看,便见那根半软的肉棒上沾了血。
但是不太对劲。
时风潜早不是毛丫头了,方才又刚和季如夜做过,一眼就看得出,那不是破处的血。
她眼神在季如夜苍白的脸上转了转,却还是笑道:“疼了吧?你,塞进季如夜手里:“这个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你是新时代的男孩子,和其他所有男孩子一样,你有选择伴侣,或者选择单身权利。”
“这是法律赋予你的,所以你不必在意世俗怎么看。”
“如夜,这些话我只会对你说。”
“因为我们是警察,我们的义务就是扞卫法律,保证它不被人生来的贪欲和偏见所玷污。”
“所以如夜,你在我眼里和其他男人又都不一样。”
“你除了是我想娶的人,也是我的同志,我希望你是少数懂得我这份初心的男人。”
时风潜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季如夜,她的眼睛望向窗外的远方,有什么极其坚定的,类似信念的光芒在她眼波间摇晃。
但最终那点光芒还是跳跃到了季如夜身上,化作一池柔波,将他的心轻轻包裹。
她伸出一根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我的秘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
她说完,又敲了敲季如夜的脑袋,指挥着他回床上休息,独自披上外套出了门。
时风潜有她独特的、不为外人道的使命。
这种认知出于警员的直觉,瞬间出现在了季如夜心里。
他的心思一时间活泛起来,那些曾被他尘封的理想,也似乎在这一刻重新冒了头。
紧接着,他张开手掌,看着时风潜塞进他手里的,那枚小小的、鲜红的五角星徽章,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
凌厉的尖角像是轻轻扎在他心里,他将手攥紧,又仿佛觉得那颗红星闪耀起来,渐渐挂上天空,成了他的指引、他的信念。
而时风潜出门后却没有走远,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回忆着昨晚查到的线索,半晌才靠在小巷的墙边,给时青打了个电话。
“喂?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时青电话接得很快,他沉默了一下,开口的语气却还是那么骄横。
“青青。”时风潜说得很平静,好像她平常就这样叫时青:“这边事情很复杂。”
“啊?”时青显然吓了一跳,声音也高亢起来:“靠,很危险吗?!我、我叫我妈帮你……”
“不用。”时青越是慌乱,时风潜倒是越发游刃有余起来:“咱妈那边事情已经很多了。”
“青青,你能帮我吗?我需要你。”
时青没有回答,听筒里的呼吸声却显得急促起来。
时风潜也屏着一口气,仿佛自己正坐在赌桌旁。
随后她听到了时青有点激动的声音:“我、帮、帮你吗?”
时风潜隔着电话似乎都能感觉到时青的雀跃,他像一棵被遗忘的树,偶然得了甘霖,语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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