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刘墓掏出衣兜里的避孕套迅速撕开,熟练地套上了自己已经涨得发红到紫的阴茎上,随口打发刘朝:“我忙着呢,快滚出去。”
“可是”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刘朝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终于慢吞吞的转身出门了,屋内迅速响起了热辣的调情声和呻吟声,紧接着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喘息声。
“啊啊好爽、好爽”
“呜慢一点、刘墓我不行了”
“啊哈啊哈啊”
从不隔音的墙壁泄露出如同在拆家一样的撞击声,刘墓和女朋友在客厅不知疲惫地大干了一场,套子都用了六七个,一直到三个小时过去,他们俩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喘息。
刘朝哪也去不了,他只能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生生等了三个小时,里面的声响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之后过了半个月刘墓的作息几乎都避着刘朝,直到家里的电欠费了,第二天晚上他回家也没有充上,他终于主动和刘朝说了句话。
大晚上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他怒气冲冲地拦住了正准备去小超市上夜班的刘朝:“你一天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充电费?”
刘朝呆呆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更生气了,用力推搡了一把刘朝:“跟你说话呢,出去之前把电费交上!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见他应下了,刘墓烦躁地回了卧室,没有电,家里就没有网,手机电脑都没得用,他只能躺在床上逼着自己这么早睡觉。
晚上睡得早,第二天一早刘墓就自然醒了,下床上厕所的时候按开关才发现电还没充上,气急败坏地摸黑撒了泡尿。
一出厕所就撞见了鬼鬼祟祟回来的刘朝。
刘朝正背对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入户门。
刘墓大步冲过去把人按在门上:“我不是叫你充电费吗?为什么还没充?”
映入眼帘的是刘朝哭肿了的眼睛,眼眶还是通红的,脸颊明显洗过了,鬓角还湿着。
刘墓愣住了,话音明显软下来了半分:“你怎么了?”
刘朝一把推开了他要往房间走。
这是刘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习惯地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了刘朝的手臂,放大了声音:“我问你怎么了?!”
刘朝不看他,低着头:“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交电费”
他只觉得一股子火往上冲,掐着下巴就把刘朝的头抬起来:“傻逼!我问你怎么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猛一下地,在早晨六点过的微弱阳光下,他看见刘朝的短袖里面本该裹着胸的布没有了。
那对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异的深红。
他扯着刘朝的衣服就往上脱,刘朝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刘朝的乳头完全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破了的齿痕。
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刘朝呆呆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李叔、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就是刘朝打工的小卖部老板,五十来岁了,人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刘朝被那死老头碰了,他肯定会被爸妈打死。
他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未知的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比他女朋友的要粉白一些,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去掰,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弟弟会讨厌的”
刘墓意识到他是在说九岁那年自己疏远他。
他猛地收回了手,这才来得及生气:“你为什么收他钱?”
刘朝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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