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里,被再次猛烈刺激,更是无法遏制地全身痉挛起来,两腿止不住地抽动,就像是要抽筋了。
他仰着脖子翻起白眼,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了,在墙壁上随着迅猛的抽插起起伏伏,双乳也被刘墓坚硬的胸膛挤压紧贴在胸腔,存不住的奶水一个劲儿往外喷溢,乳尖涨的通红。
膀胱里刻不容缓的酸胀再次袭来,刘朝哆哆嗦嗦的攀紧了刘墓的手臂,眼睛都哭肿了,眼尾又烧又烫,哑着声音求饶:“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想尿、想尿”
刘墓双手掰紧他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瓣,将他整个人压紧在自己胯下疯狂打桩震动起来,对太他的哭求无动于衷:“憋着。”
“呜憋不住、憋不住”
“尿了、尿了呜啊啊——”随着肉壁的疯狂痉挛,刘朝的肉穴止不住潮吹着,高翘的短小阴茎也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热尿,“嗤嗤”地射了两人一身。
交合处的淫水几乎被榨出细密的泡沫,真干到刘朝两眼发白,浑身止不住乱颤,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刘墓才回了点理智。
刘朝的肉穴不知道被干得痉挛了多少次,小阴茎流了多少次薄精,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喷出浅黄色的尿液,整个平坦的腹部一下下凸起刘墓的形状,刘墓终于拔出了跳动抽搐的阴茎,对着一边水淋淋的瓷砖撸动了几下肿大的柱身,喷射了个彻底。
他赤裸着散着热气、肌肉偾张的躯体,出去一看墙上落满灰尘的老式挂钟,离刘朝下晚班回来也不过过去了四十来分钟罢了。
除却争吵的时间,他在刘朝的肉穴里呆了恐怕还不到三十分钟,偏偏刘朝未经人事的狭窄阴穴吸得他格外痛快,这短短半小时的抽插,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自己几分钟后又一次昂扬起来的肉根,回想起刚才不堪入目的场景,刘墓在阳台抽完了一整支烟,才回了已经冷下去的浴室。
刘朝正坐在地上,像很多年前被那群学生欺负一样,敞着两条止不住哆嗦的腿,歪歪扭扭地倚靠在墙上。
他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不会给、李叔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怼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
刘墓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墓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生怕喜怒无常的刘墓又生气了继续惩罚他,哑掉的声音像开春河里乱叫的鸭子,听得刘墓越发烦躁,上手夹住他的腋窝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打开花洒就胡乱给他冲洗起来。
刘朝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刘墓身上,刘墓从没有在事后帮女朋友洗过澡,也不知道被操过的肉逼究竟要不要清洗,想了想还是将带着水的手指插进了刘朝的穴里。
“呃嗯”刘朝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他的手掌,小声哼唧了下。
“腿张开。”刘墓的虎口不轻不重捏了下刘朝的肉感的大腿根。
虽然没带套,但也没有射进肉穴里面,刘墓胡乱搅了几下就迅速抽了出来,刘朝却在指尖抽离的一瞬间,又一次敏感的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被他手掌托住的大腿根疯狂的震颤,发出了很低的可怜呜咽。
“啊呜、呜”他挤扁在刘墓身上的双乳渗出了一股奶水,迅速被哗啦啦的水给冲淡去,软小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道细细的尿,比淋浴的水更滚烫地滑过刘墓的腹部。
“又尿了?”刘墓皱眉忍着那股灼热,难得没有将他扔开,甚至掐着大腿将他瘫软的身体又往上带了带,嘴上却不饶人,“连排泄都控制不住了是吧,真恶心。”
刘朝毫无知觉的尿完了,本来就笨的脑子被这样猛地乱操,更是转不过来了,只知道被骂了就要道歉:“对、对不起”
刘墓不再搭理他,简单替他冲洗过后,随手牵了张毛巾一边给他擦水,一边带他去卧室,粗鲁地扔到床上后,冷漠的要走才别扭开了口:“明天别去超市上班了。”
刘朝听了他的话一下就慌了,红肿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我错了弟弟、别生气我不会、给、李叔、摸了”
要上班,爸爸妈妈拿不到工钱,弟弟还要念书,他必须要上班。
刘墓听着他一句话彻底避开了重点,横起眉瞪着眼,一脸凶相:“我叫你别去上班了!”
“好。”刘朝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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