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在队内恋爱,他们也很少做出格的事,大概这是一种安全的选择,但偶尔也让人感到寂寞。端也撑着林水川的腹部,上下挺动腰胯,让后穴不停地吞吐着性器。他的体力够好,哪怕用骑乘的姿势完成一次性爱,也不会觉得累。这样的姿势让他畅快,他会感到是自己在使用林水川,而不是林水川在使用他,尽管林水川的阴茎凿开他的身体,但他依旧是掌握主动权的那方,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仍旧存在于他记忆中的那些,潜意识中的急迫与狼狈。他太渴望林水川了,在生活的间隙总是会猝不及防地想起对方,他把这些归咎于林水川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的善意。端也习惯了丛林法则,喜欢强者之上夺取话语权的方式,哪怕手握麦克风之时也是如此。陌生的好意浇了他一脸,不知这究竟是蜜糖还是能将人焚烧的汽油。……然后他知道在他被半哄骗着所踏入的这个领域中,有一个术语叫“营业”。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至少现在他不用再辨别感情的虚假与真实,他只是觉得“很不克制”还不够,他想看林水川为了他失控。在这种想法之下,先失控的却是他自己。
林水川把被扔到一边的创可贴重新拿过来,让可爱的图案落在端也的胸口,创可贴恰好遮住了他的乳头,原本在这健壮的胸肌上存在感不算高的乳头,却因为这种方式而被强调了。
“你在做啥?”端也没好气地问,“这么喜欢你拿走呗,反正都是staff非要塞给我的。”
“可是小端贴这个很反差,我很喜欢。”林水川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委屈,手上却没停,又往端也脸上贴了一个。
端也哼了一声,也拿来一个,对着干似的往林水川脸上贴,一边贴一边想,明明林水川比他更适合这种风格,看上去像个绵羊似的,谁能一眼认出他才是这个团里年龄最大的啊?
贴在端也胸口的创可贴一个是小兔,另一个是小熊,创可贴上的图案非常丰富,但其本身的质量却远远比不上正常的创可贴,结构简单,中间更是不存在有效成分,只有小小的一块蓬松纱棉,纱棉恰好正对着小动物的面庞,林水川的拇指按下去,碰到的是小动物的脸,隔着纱棉却蹭到了后面的乳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换了指甲隔着创可贴去搔端也的乳头。
“喂!”
创可贴贴得不紧,纱棉和乳头间有微妙的空隙,林水川的手指每一次挤过,藏在创可贴后的乳头就与表面有空洞、略有些粗糙的纱棉摩擦过,端也觉得痒,这感觉比痒还难耐,胸口像烧起来了一样,让他只想躲开,连挺直的腰都软了不少。
在林水川手指的捉弄下,端也的乳头逐渐充血挺立,比刚才大了些,这下即便没有手指碰过,他的乳头也饱满地贴着纱棉,最轻微的触动也能带来摩擦,就好像随时有粗糙的手在刮擦他的乳头似的。
林水川顺势交换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食指还在捉弄端也的胸口,指腹上下挑逗,比身体其他部分都要更薄、更敏感的乳头就这样被反复地擦弄。
端也想缩起来,但身体完全被林水川展开,他被玩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沉沦在奇妙的快感之中。林水川觉得他无意识哼哼的声音好可爱,一边逗弄他,一边吻他的脸。
“不要了……好奇怪……别弄了。”端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觉得林水川在胸口的动作好像又变本加厉了。上面和下面的快感都很强烈,他几乎无法维持清醒的意识,只能被林水川摆弄。
“可是小端很舒服呀?眼睛都眯起来了。”林水川空出一只手去抚慰端也的阴茎,端也像是发现了新的快感来源,腰朝上轻轻一顶,下意识地用龟头去蹭林水川的手掌,划过虎口边缘时,像是在操林水川用食指和拇指框起来的圈。林水川每次看到端也这样放纵本能沉浸在肉体上的快乐时都会觉得心里有种又爱又怜的感觉涌上来,外化成行为却是忍不住去逗对方,他收紧了手指,顺着肉棍的茎体滑下来,像要把端也的精液都榨出来。
端也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快感堆叠,他觉得前面快要射了,更加毫无章法地用身体要求林水川去服侍他的阴茎。林水川早已料到这点,另一边的手却重新回到胸口,摩挲着创可贴的边缘,将刚才贴上的创可贴又一点一点揭开。装饰性创可贴的胶没有考虑亲肤性,在撕离时带来轻微的刺痛,尤其是揭开乳晕附近的贴胶时,刺痛就像是更强烈的刺激,端也几乎是下意识想要去遮挡自己的胸口。被林水川撸动的阴茎很不懂事地在那种刺痛的刺激之下射了出来,看起来就像被玩奶头玩到射了似的。
端也又痛又爽,腿踢起来,夹着林水川的腰闹腾。挣扎换来的是胸口温热的感觉,林水川含住了刚才揭开创可贴的乳头,舌面压在乳晕上,安抚似的吮吸。被玩过的乳头从浅褐色透出一点红肿,湿润温热的口腔带来的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刺激。端也抬手抱着林水川的头,趁着对方没办法开口,有点报复意味地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按,乳肉全拍在林水川的脸上。
林水川被他按着,既无法挣脱,也没办法开口求饶,虽然胸肌够软,扑在上面倒不至于窒息,但林水川还是颇具危机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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