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不断搅动的小舌细致地刮擦过rou棒前头的每一处表面,像是要把包皮垢都吃干舔尽一般贪婪地索求着。明明在理智上是被迫的应对,可自己偏偏像是乐在其中一般——妮芙丝自己也能从每次侍奉的反馈中看出,她越是表现得沉醉于此,要遭的罪就会越少。若是不情愿和抗拒的情愫太多,反而会让这个男人愈加兴奋加大力度……「咕噜……咕……滋熘……唔唔——」坐在木马上维持姿势给人口交……虽然想法很好,但这并不是能够持续的平衡稳态。身体终于忍不住一阵发软向前倒下的瞬间,「糟了」的念头便出现在了龙女的脑海中。就在这一刹那,完全失守的下体防线迎来的敏感冲击、前倾的身体因为捆起双手无法应对带来的惊恐失控感,以及还残留在口中的rou棒被身体带动产生的将其折断的恐惧预警,像抽出一块积木后崩溃的大厦一般砸在了妮芙丝的心头。要是把口中的生殖器给弄伤了的话……恐怖的预想图景还末在脑中成型,崩溃的势头就被早有准备的伊比斯阻止了。他按住少女的肩膀一抬,暂时将她从木马的折磨中解放。仍然勃起着的rou棒从少女的口中抽出,随后传来的是略带冷漠的男音。「真让我失望。亏我还以为你能做到这种玩法呢」「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也不顾自己的口腔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了,任由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垂落,妮芙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满是为刚刚差一点发生的事故而后怕。……为什么要怕呢?一股莫名的灵感闪电般地穿过少女因为y靡气氛而昏昏沉沉的头脑。本来就是高难度的体位,难道责任就全是自己的,而这个自大妄为的主人就完全无辜吗?是你非要这么玩,出了事故也不该是已经精疲力竭的这一边……她用理智掐断了继续的思考,将整个念头凐火在识海中。不。这时候,这样反驳才是最糟糕的应答。现在自己只是个女奴,明智的做法不该是与名义上的主人争吵什么责任划分。本来就是为了泄欲而在这里嬉玩,变成了扯皮之后,最终即使一时赢了辩论也会被这家伙变本加厉地找回来。这时候应该要说的是……「主人…我想要了……」并非完全是虚假的逢场作戏。妮芙丝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悸动,以及渴求着浇灌的花穴正在寂寞地燥热。她已经接受事实,既然此后都无法避免被这家伙奸污,那么在必要的时候削减一些不必要的矜持,也是恰当的生存策略。「请主人惩罚我的xiao穴吧~」少女那原本清澈、现在却露出了妩媚之色的眼神确实地将她的欲望传达给了人类青年。伊比斯原本还想再在女奴身上试试更多花样的——比如拷问室角落的乳夹与木驴。但见到了她欲求不满的样子,难得地决定放她一马,取消掉之后的项目直接来到正题。他托着妮芙丝的腋下将她从木马上抱起,直接找了张还算干净的地毯放了上去。如果这个时候,这个娇小的半龙女奴能够仰躺着曲起双腿,伸出双指扒开粉嫩的xiao穴,用甜腻的声音邀请道「主人快进来啊~」,那就是最美妙的体验了——很遗憾,他还没能将少女调教成那种程度。明明嗓音有足够能捏出魅惑的萝莉音的天赋,可妮芙丝的声线总是和她的打扮一样不修边幅。以及,她虽然对性事坦诚了不少,还末调教完全的性技并不能很好地侍奉男人,耻于说出什么y语的害羞姿态虽然可爱但也有些寡淡。最重要的是,她在性事上严重缺乏主动心,态度消极被动。不过,现在伊比斯暂时没有着手管束她的心思。这样一具白皙的赤裸女体就在眼前,还是先享用一番再说。随着双腿被男人扶着向上抬起,少女很快意识到这一次不是平时用过的那种平常的交合体位。她的整个背部在外力压迫下弓起,上身紧贴在地毯上,而腰部以下全部悬空。这样,下身就被翻起来朝向了上方,而女孩子宝贵的私处更是像朵向阳花一样毫不设防地对着伊比斯盛开了。「主人?这是……」「受精的好体位哦。因为妮芙丝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我会大发慈悲地允许你怀孕」作为性奴的任务里怎么会有给主人生孩子这种工作,继承顺位要怎么办,还是说……不对不对,关键是我和你大概率是有生殖隔离的啊,要搞什么受精也会是无用功……「——哈啊啊……嗯啊……」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没有成型为语言,已经顶在穴口的炽热rou棒已经开始缓缓沉下。完全被压在下方的妮芙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硕大的巨根一点点没入自己的体内,吐出慌乱的娇喘。很快,长驱直入的rou棒就杵到了花心,却突然停在那里不再动作,只是任由将其紧紧咬住的蜜肉磨吮挤压。感受到少女环在自己腰腹的细嫩小腿因为兴奋而颤抖,伊比斯饶有兴致地伸掌从下向上拍打她娇嫩的小pi股,引起了又一阵含煳的呻吟。「快夸夸主人,我就把jg液赏给你」如果不夸,这家伙就不会动,那样岂不是要一直被吊着……再也忍耐不住的妮芙丝轻启樱唇,吐出了娇弱的话语。「主人的rou棒……好厉害……嗯啊啊啊~」啪啪啪啪。粗大的rou棒自上而下贯穿着少女的膣穴,随后便捣药一般冲撞起来。即使有过心理准备,但激烈的交合一旦开始,难以抵御的快感就会淹没一切理性。如此凶猛的抽cha一下子就将妮芙丝顶上了云霄,神情恍惚不住地发出高昂的娇啼。另一边,享用着少女紧致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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