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痒,手指不够粗不够长,怎么插都像在隔靴搔痒。
几分钟后,章凌没力气了,抽出手指,他喘着粗气,后穴的水滴答滴答掉在地上。
华斯礼低头瞥了眼自己勃起的下身,不耐烦道:“还没解决么?”
等了半晌没回音,他狐疑地扭头,却看见章凌双手撑着墙,屁股高高抬起,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华斯礼的视线停在章凌的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包裹着殷红的后穴,那里很干净,没有一丝毛发,此刻正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往外吐出透明的液体。
“帮……帮帮我……”
章凌快要站不住了,他破罐子破摔,红着眼圈扭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神向华斯礼求救:“我、我要死了……”
经历过那次失控,华斯礼现在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可被章凌这么一看,他还是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明知故问道:“怎么帮?”
章凌闭上眼睛,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操我。”
华斯礼眉毛一拧,毫无疑问,章凌有一张清纯漂亮的脸,但这张脸却做出放浪的表情,恬不知耻地晃着屁股邀请他。
华斯礼解开皮带扣,不急不缓地把硬热的性器掏出来,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握着阴茎,故意让顶端在章凌的穴口磨蹭:“章凌,这几年,你被多少alpha操过,嗯?”
“没有……”章凌喘息道,“只有你……只有你进来过……”
太阳穴跳了跳,“只有你”三个字极大地取悦了华斯礼的占有欲,不,准确说,是alpha的动物本能。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掐住章凌的腰,用力往自己的下身带。
“噗嗤”,粗大的柱身毫不留情地撞进去,把殷红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溢,华斯礼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俯身压在章凌的背上,搂着他的腰,缓慢而又节奏地晃动腰胯。
章凌水很多,滑滑的,包裹着华斯礼的肉棒,又软又湿润。
最重要的是,他很紧,紧得就像凌很想浪荡地放肆呻吟,可又怕被华斯礼听到,只得死死忍住,但是生殖道被粗大肉棒重重碾过的快感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他情不自禁把屁股撅得更高,主动去迎合华斯礼的抽插,甚至希望对方能插得更狠、更用力些。
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华斯礼低低一笑,突然用力把他抱起来,然后转身坐在马桶盖上,像抱小孩撒尿一样,掐着章凌的大腿把它们分得更快,又快又重地往上顶弄。
章凌快要被顶散架了,捂着嘴巴含糊不清地哼,胸口两团微微起伏的乳肉随着操干的动作上下晃动:“唔嗯……”
太爽了,他绷紧小腿,脚趾蜷缩,狭窄的甬道毫无预兆地夹了一下,华斯礼闷哼一声,咬住章凌的肩膀,狠狠往上一撞,随即顶住不动了。
章凌嗯嗯啊啊地挣扎起来,肚子里好烫,是华斯礼喷溅的精液,但华斯礼的手臂十分有力,把他锁得死死的,整个人动弹不得。
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是想象了一下精液灌入生殖道的画面,章凌便痉挛着潮喷了,前面也淅淅沥沥射出好几股白浊的液体。
多亏了alpha的体液和气息,oga体内咆哮的欲求得到了满足。
肩膀上某块皮肤传来湿润的触感,章凌红着眼睛看去,是华斯礼在舔他咬出来的齿痕。
章凌没有挣扎,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华斯礼的大腿上,两人相连的部位仍是火热的,就这样被alpha紧紧地抱着,章凌竟然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他知道这和永久标记有关,可是,他却舍不得立刻脱离这种感觉,甚至很想让华斯礼亲亲他,就像对待爱人一样。
华斯礼停下舔舐的动作,凝视着眼前沾满水迹的齿痕,沉默地看了几秒,他抬起手,拿昂贵的西装袖子擦干净,然后抱着章凌起身,把自己拔了出来。
章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这里比较窄,膝盖没有着地,而是撞到了门板。
华斯礼皱眉把他捞回来,从口袋里拿出真丝手帕,蹲下身,细细地擦拭章凌的下身。
手帕完全被打湿了,但章凌的后穴和大腿间还是一片泥泞,华斯礼略带嫌弃地扔掉手帕,直接抓着章凌的裤子往上提。
章凌迷茫地看着他给自己擦身体、穿裤子,嚅动嘴唇,轻声问:“其实我自己可以……”
“好了,”华斯礼拍拍章凌裤子上蹭到的墙灰,强硬地打断他:“走吧。”
“……去哪儿?”
“去我家,或者警察局。”华斯礼站直身体,比章凌高了大半个头,“你自己选。”
章凌瞪大眼睛,这才想起酒吧里还躺着一个被自己开瓢的人。
怎么办,这个月发的工资已经交给精神病院了,如果要赔钱的话,下个月费用该去哪里凑?
不,钱不是最重要的,万一那个男人报警把我抓进去,妈妈就没有人管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华斯礼觉得很有趣,好整以暇道:“如何,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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