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鸣叫。
实在太像海洋里的某种生物。
关谨听得浑身泛凉,激起汗毛竖立,再看着身下的人,望见他意乱情迷的神情,难以抗拒地凑上去,衔住了他那张会发出古怪的声音的嘴巴。
底下的穴嘴还在咬人。
硕大的龟头碾进柔软潮湿的穴肉里,刮着湿漉漉的穴壁,蹭向严密不可分开的穴道深处,难以开拓的紧致却让他一度进行不下去,满脑子都想脱了缰挺撞。
却败在了皮肤上传来的细微颤抖。
如果不是对方分泌了大量的水液出来润滑,关谨知道他很可能就连龟头顶端都塞不进去。
强行去做估计要撕裂穴口,无奈起身,把插入的那截龟头拔了出来,三根手指并拢探进刚才被他操得翻开的穴肉,软乎乎一团纠缠得让人心里泛起涟漪。
用力挤进去将手指没到根部,插得水声泛滥,手腕快速抖动,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两条被强行掰开的大腿颤抖得跟对蝴蝶翅膀一样晃出残影。
药物带来的那股刺激什么时候消失了也没发觉,浑身还是热得想疯。
起身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之下更能够看清面前所发生的一切——淫乱,黏腻,色情…是关谨最反感的一切因素都包括其中。
如果是今夜之前有人告诉关谨,总有一天他会褪下那层衣冠楚楚的西装革履,待在一个不属于他自己私人的空间里,忍耐自己身上那些动物性的特质,极其耐心且包容地去操一个男人。
不管说这种话的人是谁,关谨都一定会把他丢进海里去喂鱼。
现在真实地发生了,他却满脑子什么都不剩,不管是卸下那层装模作样的皮,还是待在谁的空间,他现在只想把胯下那根涨得发水的肉棒狠狠塞进面前人的后穴里。
再用力地顶进深处,往对方平坦的小腹里射满精液,最好这样能够持续一整夜,把这个人白的好像月光细雪一样的的不速之客,操得只能敞开腿咬住他的肉棒放声呻吟。
关谨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重的欲望,发黑的眼眸在耳畔啧啧的水声里越沉越深,手指忽然捻住穴道里的一团柔软,用力往下戳弄。
看着面前的人弹起身躯,崩溃般从性器前端射出白花花的精液,再也等不得地抽出手指——
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顶进去,穿透穴肉刺破穴壁,从狭窄不能通的甬道笔直钉进深处的肉结上,操得身下人急促尖叫一声,从才射不久的前端再次喷射出一股乳白。
由于关谨离得太近,这次他被喷了一脸。
他是最难搞的那种洁癖,日常生活接就受不了与别人直接接触,从来不用别人碰过的物品,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要严格收纳打包。
公司办公楼乘坐的电梯也是单独一间,因为尤其厌恶人多的时候那种黏糊的的汗水,类似体液这种东西是他的雷区。
眉头拧了一下,抹了一把眼睛周边沾到的黏稠,挺身从穴道里抽出整根肉棒,剩一截龟头的时候又狠狠顶插进去,操得身下的人唇齿大张,眼神迷乱地已经分辨不清现实。
他还没有到能够因为一时的爽快,就对一个陌生人改变生活习惯的特质。
手指按进对方嫣红的嘴唇里,在对方柔软的舌头上蹭干净沾到的浊白,又低下头把脸凑过去。
“你弄的,你就负责舔干净。”
对方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看他,从为数不多的清醒里抓出来一丝,张了张嘴唇,吐出一串关谨听不懂的呓语。
像温柔的低喃,又像海妖的吟唱,听得关谨头脑发昏。
感觉面前敞开的两条腿又挣扎起来,穴道绞紧了他的肉棒吞咽,什么不满也忘了,抓着对方的两只手按到头顶,纵身一个深到极点的抽插我,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突出的痕迹。
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吟唱调子在尖锐的呼鸣中戛然而止,很有一瞬间,关谨觉得自己不是在操一个人,而是在操一条鱼。
他垂下视线落在对方身上,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孔慢慢下移,打量到修长纤细的脖颈,清晰明显的锁骨,还有胸前微微发红立起两颗乳头。
他不清楚男人的这东西是否也似女人一样敏感,张开嘴唇含过去时,方才被人用精液射了一脸的不悦荡然无存。
由于平坦的胸部无法用嘴唇全部包裹,他只能用牙齿磨在那两粒乳尖上面,咬着乳头根部的位置用力拉扯。
感觉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抖,不由自主用手按在了他的另外一边乳头,平钝的指甲在乳头中心按出细小的凹陷,尖锐而细小的呻吟如同流水一样从对方的喉咙里泻出。
关谨耐不住被穴肉绞紧的瞬间,挺身一个抽出,整根肉棒都拔了出来,粗长的茎身甩着淅淅沥沥的水液,抽到面前白花花的臀肉上,发出“啪啦”一声清脆。
来不及合拢的小洞急剧地张合着吐出浑浊的液,里头烂红湿润的穴肉一览无余,像是树顶鲜嫩的樱桃果一样被鸟啄去了半边,露出了内里最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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