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凝出了一层汗珠,呼吸都泛着热意。
手被绑在身后虚虚按不到床面,两脚的位置略微朝前,重心就落到了深埋体内的假阳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承总觉得…自己在往下滑。
安茜也注意到了,贺承后穴已经适应了玩具的粗度,穴口献媚般与肉棒紧紧相合,多一分显松少一分就紧。
他此刻遭受的刺激太多,大部分力气放在了完成安茜的任务上,肠道内里早已被操弄得泛肿,肉棒碾过的地方除了胀感还有侵蚀入骨的麻痒。
贺承不敢停,但每一次阳具深入都会让内壁下意识收缩,肠壁被迫与施虐者紧紧贴合,受到的折磨便翻了一倍。
他只能放松后穴,于是在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失去了所有抗拒能力的甬道只能在重力和肠液润滑下将入侵者吞得更深。
贺承站不起来了。
以他剩下的力气,完成蹲起这个动作需要控制每一块肌肉使劲,哪怕是一些没有必要的。
那么他已经麻肿的后穴就会狠狠碾上阳具,然后……贺承不敢想,也想象不出来。
“几个了?”
安茜慢悠悠的,仿佛在观赏一部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黄色电影。
“哈、不记得了……唔!”贺承记得,但是他没有做够五十个。不敢说出数字的男人试图蒙混过关结束这场惩罚,口中呻吟却骤然变调,房间里响起一阵机械式的蜂鸣。
冷落已久的小贺承已经软了一半,被安茜拿着道具跳蛋强制唤醒。
“安茜…松手、哈…求你……”
“惩罚翻倍。”
安茜用手掌抵住跳蛋,然后五指大张罩在贺承的前端。她不顾被震得发红麻痒的掌心,任跳蛋在龟头处肆虐。
“不要…哈啊、受不了了…好难受。”
贺承有什么办法呢?他没了力气,被安茜控制得严严实实,跑不了更没处躲,留给他的好像只有一个选择。
就是射出来。
贺承想射吗?想。
他卡在在射精的线上,他得到的快感和贺承认知中让自己射精的快感不一样,爽,就是没爽对了地方。
越过那道认知线的方式有很多,但不在安茜的知识点内。贺承只能赶鸭子上架,在这濒临崩溃的临界点,领悟到了一种也许是最糟糕的高潮射精的方式:
堆量。
过分敏感的穴肉被催促着一遍遍迎合入侵者,接连不断的麻痒逐渐叠层,让贺承不由自主加快了收缩后穴的速度。
下身仍被粗暴对待,贺承下意识前后耸动身体,但安茜避开了仍何可以撸动贺承肉棒的角度。
贺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不会让我用正常男人自慰的方式射精。
临界的快感越来越强,贺承无法思考其中的含义,他被迫接受安茜给予的快感,却迫切地驱动肠肉吮吸阳具,在近乎性虐的刺激中汲取每一滴欢愉。
“嗯…要射了……呜、哈啊。”
贺承上半身弓成了虾米,安茜能看到他的臀肉在一阵阵打颤,手指上溅上了温热的液体,随后对方似乎再也坚持不住,整个压在了安茜身上。
一场香艳荒唐的情事就此结束。
“多谢款待——”安茜笑嘻嘻的,抬手环住贺承。
后者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双目没有焦距,不知是在放空还是回味。
“下次要不要再见面啊?我觉得我们还挺契合的~”
你贺承会怎么选呢?
跑还是留?
留下吧?留下吧。
我会让你更舒服——我会让你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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