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下流的登徒子?上一次就被程元秀骂成登徒子的卫旬今天又多了个“无耻下流”的前缀,卫旬才刚升起的那丝怜惜之情瞬间消失了“登徒子?”身下的女人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视他如食人猛兽,从未被女人如此对待的卫旬恼得顿时忘记了要和这个女人保持距离、划清界限,在他燃烧着愤怒的狭长黑眸中,映出程元秀红透的小脸,还有那因挣扎而扯松的衣领下露出来的如玉雪肤。程元秀偏着头不肯看他,红唇里不断蹦出咒骂,可她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于是又泄气又愤怒地抬眼“你”刚说出一个字,她便感觉到自己的下颔被抬起,然后卫旬的薄唇便严密地封了下来。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程元秀惊得睁大了眼睛,在抗拒之前已经被他撬开了齿关。当将她柔软润泽的双唇含入口中的时候,强烈的满足感几乎涨痛了卫旬的感官。这才是吻,和上次的救人渡气完全不同,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她的卫旬逐渐在这个吻中失去了理智,她的唇瓣柔软、津液香甜,就连她的呜咽抗议与绵软无力的反抗,都令他的心像是被猫抓挠一样痒痒的。程元秀浑身的汗毛似乎都在那一瞬倒立了起来,她惊讶得忘记了呼吸,直到胸口感觉发胀疼痛后才回过神,一时间强烈的羞愤席卷全身。她张嘴对着卫旬的嘴咬下去,可在得手之前就感到对方忽然伸手捏着了她的下巴,程元秀的齿关被迫撑开,连丁香小舌都被卷走。她的舌头被他狠狠地吸吮着,嘴巴根本合不上,更谈不上去咬他。程元秀故技重施,抬起脚不断地踢踹。卫旬一怒,依依不舍地从唇齿间的缠绵中抽身。“你”她还没来得及骂人,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后被推到床榻里侧的墙壁上。程元秀背靠着墙壁坐在床上,卫旬跪在她腿间,一只手捏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端高她的下巴,二话不说又低头亲了下去。程元秀被分开的腿动弹不得,脖子也酸了,舌头也麻了,而这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她的舌根逐渐弥漫全身,她被吻得连呼吸都困难,身体逐渐地酥软。见她不再挣扎后,卫旬松开她的双手,转而搂住腰,他越吻越深,似乎想把程元秀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卫旬的吻密集又强烈,令人根本招架不住。程元秀渐渐地忘记了要去抵抗,只是在亲吻的间隙中贪婪地呼吸与吞咽,一双小手不知何时也揪住了他的衣襟,陌生又愉悦的感觉穿梭在她的身体里,彷佛一根绳子,将她所有的神经都拴在一起,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抽紧。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卫旬垂眸,看着两人唇间拉出的y靡银丝,接着目光上滑,便瞧见程元秀绯红的小脸儿,还有那水润润的眸子。她眸中的焦距更散,似乎连理智都被他吻没了,此时她在细细地喘息着,脸红得彷若刚浸了水的樱桃,红嫩又水灵。卫旬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几乎要破体而出。他并不是没碰过女人,但只是吻一下就激动成这样却还是第一次。卫旬捏着她的下巴,声音粗嘎“这才是登徒子该做的事。”程元秀逐渐地清醒过来,潮红一寸寸地从下巴漫到额头“你你怎么可以”她抖着手捂住自己的唇,无法相信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更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反抗!强烈的羞耻感像那日的湖水一样没顶袭来,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卫旬。他跌坐下去,转眼间便见程元秀爬起来朝床柱撞了过去。这个女人竟然想要自尽!卫旬大惊,飞过去一把将她搂住,两人跌在床板上,程元秀死命地捶打他,想要从他身下逃离,但卫旬却像刚才那样压着她不肯放,两人滚到床外侧,混乱之间,他们根本没听到客房外传来的说话声。“你想死?”程元秀不肯说话,疯了一样地挣扎,她乱挥的手臂一把将床幔完全扯了下来,这时,内间的门被大力地推开!当大夫人携着程元珠,还有几个贵夫人出现在内间时,床上那素色的布料正轻飘飘地落下来,迭在床上的一男一女就这样曝露在大家的目光之中,内间的门被重重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响,声音不大,却成功地唤醒了在场的所有人。程元秀和卫旬齐齐僵住,然后两个人的头一顿一顿地朝房门口转过去数目相对,大家脸色各异。卫旬想要爬起来,但怕起来之后身下的这个女人又会去撞墙,但维持现状又十分尴尬,于是整个人都变得不高兴起来,好像被人打搅了什么好事似的。他满脸毛躁地抬起头,恶狠狠地朝门边的人吼:“看什么看?没见过拔刀相助、见义勇为啊!”话没说完,便听到程元珠狠狠地尖叫一声,然后昏厥了过去。卫旬识字不多,但这一次却很清楚地知道“弄巧成拙”四个字怎么写了。上次去找程元珠,不想意外地救了程元秀,结果闹出了私订终身的谣言;这次他想神鬼不觉地把鲛珠要回来,结果却被人抓到私订终身的现行,这下可好,他和程元秀的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当时只有大夫人和程元秀在场还好,她们肯定也不希望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可怎奈当时随行的还有几位贵夫人,所以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
一想起那日的事,大夫人那边也是又悔又恨,那日打发走了程元秀之后,她和女儿又随着几位贵夫人拜了拜佛,然后便邀请她们一起回客房吃吃斋饭、喝喝茶。可刚走到客房门口,就瞧见如厕回来的沛玉忙不叠地跑过来拦着,她一见沛玉就知道程元秀那小贱人肯定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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