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骚?”
“呜呜……我就是骚……啊哈……骚逼每天都痒……每天想被大鸡巴操……把骚逼肏坏……啊啊啊……”
秦洲抱住他,吻着他的嘴唇,两人唇舌交缠着,性器官也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一个硬得发烫,一个不断喷着淫汁。
情之所至,白初突然一个翻滚,将秦洲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他的胯间,抬起屁股将湿淋淋的阴茎拔出来,再咬着嘴唇狠狠地坐下去。
他放浪的模样惹得秦洲呼吸一重,定定地看着他,白初什么顾虑什么羞耻心都忘光了,只是遵循身体的欲望,一边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一边用饥渴湿热的肉穴含着男人的肉棒套弄。
他的速度不快,但这骚浪的动作,足够引诱到男人发狂,秦洲红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终于在白初力气耗尽时将他反压到床上,将他的双腿都抬起到自己的肩膀上,把他弯成对折的姿势,强势地顶撞起来。
“操,真是欠干,想不想每天都吃老公的大鸡巴,”平日总是一脸冷漠,被私下称为禁欲男神的男人说起粗话来性感得不行,白初只是听着,浑身就兴奋得颤抖起来,
“啊哈……想,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把肉逼肏坏……肏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啊啊啊……”白初用肉穴狠狠地夹着体内那根阴茎,夹得男人发了狂,像打桩一般死命地肏干他的骚穴。
白初搂住男人的脖子,猛烈的抽插中,两人又吻到一块,舌头缠着湿润的舌头,一点也不舍得放开,最后白初被肏射了两次,秦洲才有了射精的欲望,窄小的宫口紧紧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粗大的性器持续肏干着那饥渴的肉穴,最后狠插了十几下后,马眼一松,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宫腔中。
白初爽得眼睛都翻白了,潮红的脸上透着高潮余韵的快活,秦洲抱着他慢慢平复呼吸,只做这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两人做了一遍又一遍。
白初身上遍布性爱的痕迹,不是精水就是淫水,还有汗水,他的骚逼被内射了两次,屁眼被内射了一次,就连嘴巴都吃了一泡男人的浓精,自己潮吹了两次,被干得射不出来,爽得身体都被掏空,在又一次被灌精后实在撑不住睡死过去,秦洲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秦洲抱着熟睡的白初亲了又亲,正想要把肉棒抽出来,只是睡梦中白初仿佛也舍不得让他离开,将他抱得更紧了,湿润猩红的肉穴也将他的阴茎吸得紧紧的,吸得秦洲忍不住闷哼一声。
秦洲眼眸一暗,鸡巴又硬了,但最终还是心软,不舍得打扰白初的好梦,没有再将肉棒抽出来,反而还往他的嫩逼里插深了一点,又安抚性的亲了他一下,小心翼翼的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
白初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还是被饿醒的,只是没等他睁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的异样还有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浮现,他突然没有了睁眼的勇气。
但一直搂着他的秦洲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低笑着亲了他一口,“醒了?”
白初装不下去了,脸红红的睁开眼,强装镇定的“嗯”了一声,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扯过一张床单裹住自己,拿起被整齐叠放在床边的衣服逃似的躲进了浴室。
秦洲没有试图阻拦,全程都保持沉默,只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白初,他知道白初这时候需要冷静一下。
浴室里,白初打开花洒,热水打湿了身体,他的脸还是红得厉害,只要想到昨天那刺激的性爱,整个人就微微颤抖起来,被狠狠满足过的地方紧紧收缩着,无法控制的回味起被填满的滋味。
那是从未体会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感,闭上眼都能回忆着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性感模样。
白初觉得自己要疯了,在小小的密闭空间里无声尖叫着抓狂着。
一个多小时后,白初终于收拾好身体和心情,踏出浴室,这次秦洲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等他。
白初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收拾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拿上手机,转身,在秦洲以为他要一言不发直接无视他走掉时,突然停了下来,小声道:“秦洲……”
“嗯?”
“这次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秦洲看着白初紧绷的单薄的背影,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最终只是低声回了个“好”。
从酒店回到宿舍已经是六点半,简单煮点东西填饱肚子,白初倒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昨天那场淫乱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回忆起两人紧紧纠缠在一块的疯狂,掌心下男人汗湿性感的肌肉,每一次抽插,每一声低喘,只是回想都能让他浑身发软。
白初不得不怀疑,被秦洲这样狠狠操过,以后还会有男人能满足他吗?还会有让他爽上天的性爱吗?
这一夜白初都睡得不安稳,在床上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结果就是第二天盯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
刚进门他的目光就忍不住瞥向某个位置,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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