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的右胳膊充血麻痹,根本没有知觉了。
心尖蔓延出温热的细流,渐渐顺着血管流到后脑勺,我慢吞吞地抽出自己的胳膊,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直接拿过来喝光了。
喝完后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身体还残留着一些后遗症,但是问题不大,正在慢慢恢复,我盘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5点。
再过四个小时经理就要上班了。
经理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仰面朝上,双手放在肚子上,腿也并拢,睡姿板正到令我啧啧称奇的地步。
他将手表放在床头柜上,我用眼神细细地描绘经理的五官,是男人典型的硬朗长相,我摸着下巴想,也可能跟他出生于军人世家有关系。
这些八卦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据说经理的爸爸是军人,有红色背景,妈妈是生意人,外公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经理来这里工作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混资历,熟悉各部门的运作,将来好回自家公司当高层。
听说,经理来这家公司以前,是在一个电视台工作。
我莫名其妙地惆怅了起来,心里明白,经理在这个公司待不久。
我将经理摇醒,泪眼汪汪地说:“我们继续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啊。”
经理被我摇醒后立刻清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抽着鼻子说:“我要……做爱。”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移开视线。
经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主要是没往那方面想,他瞥了一眼我的裤裆,“刚生病,还有精神吗?”
我:“有!”
我说得很大声,像是生怕经理反悔了,经理不慌不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说:“要开灯吗?”
我犹豫了一下,摸到自己满脸的泪花后,拒绝了经理开灯做爱的建议。
“你家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吗?”
“……没有。”
我家怎么可能常备那种东西,可是没有这两种东西,好像,似乎,不能做爱吧?
虽然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看过的gv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丰富的理论值让我两眼迷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难不成,要现在去便利店买润滑剂和避孕套?
我满心不情愿了,蠕动着身体在被子里郁闷嘟囔,“为什么我不能破开时空,拿到便利店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经理躺在床上,身上压着我,一个成年男人,他也毫无负担地伸手摸我的头发。
“可以不用。”
“啊?”我抬起头,目光涣散了一秒钟又立刻凝聚,“厨房里有一瓶打折买的橄榄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橄榄油在古罗马很盛行,相当于现在昂贵的护肤品和身体乳,当我倒出一滩橄榄油,涂抹在经理的小腹上,我神色恍惚地想。
千百年前,古罗马人也会这么使用橄榄油吗?
经理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不要走神。”
我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抠挖了两下,经理就软了骨头,脚控制不住地滑下来,砸在床上,喉咙里也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头儿,你……怎么敏感吗?”
至少在我看过的数以万计的gv里,还没有哪一个0,会在这一步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
心里有了猜测,但是我不说,我就憋着,自己摸摸消化。
昏暗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经理,经理也看不见我。
黑暗,似乎放大了我所有恶劣的贪念和欲望。
“头儿,听说……”我征求经理的意见,“……听说从后面进去,你会更轻松些,要不,我俩,那啥?”
经理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时开口说:“后入?”
“对对对。”
我跟一条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凶器,无害地表示:“对新手很友好,还能方便找到敏感点。”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经理像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跪在床上,将后背对着我,犹豫再三,还是将枕头垫在腰下。
“可以了。”
我捂住得意扬起的嘴角,可怜巴巴地说:“那,那我进来了,头儿,你要是痛,就告诉我。”
经理的屁股不大,但是他的腰特别细,衬得屁股有点大,但我一只手就能握住,然后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屁眼。
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想象。
光是想象出经理是如何如何撅起屁股求操,我就快要高潮了!
为了防止体外射精的可能性,我心有余悸地扶住鸡巴向洞口送,括约肌的收缩力太好了,我几次三番都没能捅进去。
三过家门而不入,这都不止三次了!
我急得牙痒痒,龟头刚进去一丢丢,又被挤了出来,像是小孩子吸吮奶嘴一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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