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欲望,原本三分力道的揉捏瞬间加重到八分力道,这根本不能叫揉捏了,明明是狠狠的攥握逼肉,将整团逼肉都揉捏到一起。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楼桥根本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而楼池也专心致志的玩弄着弟弟的逼肉,根本没有去捂住他尖叫的嘴巴,就这样任由含着痛苦的尖叫回荡在办公室内。
等到楼桥反应过来的时候,吓得小脸煞白一片,眼泪顺着脸颊滴滴的往下淌,已经顾不得身下被哥哥还紧紧攥着的逼肉了,就要整个身子躲在哥哥的怀里,哭着拽着楼池的袖子道。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哥哥,我,我叫的好大声!!!别人,别人不会听见吧?”
“呜呜……怎么办啊……哥哥……呜呜呜呜呜……”
楼桥哭的停不下来,楼池只好松开了玩弄逼穴的手,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轻柔的吻落在楼桥一直淌泪水的脸上,从上到下慢慢的将他整张脸吻个遍,将咸腻的泪水全部舔舐到口中。
双腿微微颤抖着,轻轻的摇晃着怀中的少年,声音如清润的水波般柔雅,要把人溺死在其中:“好了,没事的,哥哥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哪有那么差,之前都是诓你玩的罢了。”
“真……真的吗?”
楼桥抬头,止住了哭泣,双眸认真期望的看着楼池的眼睛,眸光微微闪烁着,如同耀眼的星光一般美好。
这样一双可怜的想要得到肯定答案的双眸,让楼池这种本性就恶劣的喜欢毁灭美好事物的坏人,更想故意说出相反的话,最好惹得它全部破碎,重新染上黑沉的绝望才好。
楼桥闪烁着光彩的目光,完全引出了楼池内心邪恶的念头。
于是他故意顿了顿,用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反问楼桥:“你猜呢?你觉得哥哥对你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楼桥不知道,他的哥哥太恶劣了,他完全分不清他对自己的话有哪些真有哪些假?小时候说的要永远在一起,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国外打着电话让自己滚,说一点都不想见到自己,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床上抱着自己亲吻的时候说永远都最喜欢小桥,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没有一句是分得清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早就沦陷在楼池的花言巧语当中了。
停住的泪水再次毫无征兆的落下,楼桥垂着睫毛无声落泪,他永远都搞不明白哥哥在想什么,楼池的隐瞒让他很难过,刚刚那个金发混血的少年也让他难过,即使当面看到楼池对他的态度很普通,楼桥也控制不住的乱想。
就像是小时候他总在想,是不是哥哥在国外遇到了更聪明,更漂亮,更可爱的弟弟了,是不是妈妈又结婚了,哥哥就不要他了。
楼池没有预料到弟弟竟然会因为这句故意挑逗的话伤心到落泪,心里像针扎的一般痛,有些懊恼自己的恶劣性子,伸手将弟弟搂的更紧了些,放轻了声音道。
“都怪哥哥,哥哥不该逗你的。”
楼池甚至握住弟弟的手掌,啪啪的朝自己身上打去。
“哥哥太坏了,乖宝打哥哥好吗?”
手掌啪啪打在自己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楼池也没停歇,直到楼桥先受不住了,一把将手掌从楼池手中抽了回来,表情有些别扭避开楼池的视线,极小声的张了张嘴。
“那……那是真的吗?”
要不是贴的很近,楼池险些没听见这落地就消失的音量,在根据口型连听带猜的蒙出弟弟重复的问题后,有些没忍住的眼底溢出宠溺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弟弟乖巧的脑袋笑道。
“当然是真的了,小笨蛋在想什么啊?”
“哥哥的办公室要是隔音那么不好,我在里面商讨什么商业机密,岂不是全被别人偷听的去?那哥哥的公司就别干了,我去大街要饭养我们乖宝好了。”
这话简单直接的解释让楼桥没忍住,噗嗤的笑出声,很奇怪明明刚刚还特别难过的心情,被楼池稍微哄一哄,他就好了,就像个没头脑的布娃娃被哥哥完全的掌握在手里,哥哥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也是,他之前怎么就相信了楼池的鬼扯连篇,只要动脑子想想就知道,办公室怎么会建一个不隔音的啊。
可恶,偏偏他还完全相信了,然后被楼池强行捂住嘴巴堵回了高潮的尖叫,明明被压迫的不停咳嗽,几乎要被自己的涎水呛到窒息,在结束之后还要感激的感谢哥哥替自己着想,被人哄着主动脱裤子,实际上楼池哪有这么好心,这些招式全部都是用来玩弄他的花招罢了……
真是该死的恶劣。
楼桥越想越为自己当时的愚笨而气愤,白白被哥哥占了这么多便宜,脚尖泄愤的用力狠狠的踩上楼池的鞋面上,将皮革踩的往下凹了一块。
但是他因为没有穿鞋而攻击力下降了许多,力道在经过皮鞋的削减,落到楼池脚上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能感觉到挑逗似的踩压,跟小妓女故意用脚尖勾着男人的鞋一样。
于是楼桥踩着踩着就发现楼池不仅面上没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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