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身下的冰凉的桌面,他浑身战栗了一下,就喷了一股精出来。
他粗喘不已,眼泪糊住了他的视线,不应期中的他根本受不了持续不断的抽插,那根折磨人的鸡巴上还套着羊眼圈,羊眼圈上硬戳戳的长毛搔刮着敏感柔嫩的内壁,说不舒服,又有一种很隐秘的爽感在身体深处翻滚。
身后的男人动作停了下来,曹圃隐隐约约只听到宫昊帆和粉丝说想放几首歌。
是一首快节奏的舞曲,宫昊帆根据音乐的鼓点开始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操屄。
这对曹圃来说太折磨了,像是把他架在了空中,双脚碰不掉地面,特别的没有安全感,说爽没有爽到极致,说难受也没有难受得让他想骂人,羊眼圈上的硬毛时不时重重地扫过甬道内壁,这样的撩拨使得他恨不得挠桌子。
这样的折磨简直让人抓心挠肝,偏偏他什么话都不敢说。
他眼泪在桌子上流了一小滩,甚至肩膀开始不停地抖动。
宫昊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直播是三个半小时了,但是直播间里的粉丝还有非常多。
只是他没什么心思继续去和粉丝聊天了,他和粉丝们道别后就把直播关掉了。
他呼出一口气,捋了捋有些汗湿的头发,然后直接抓着曹圃的腿把人掉了个个头,让他面对着自己。
插在骚逼里的那根还缠着羊眼圈的鸡巴就这样硬生生地刮了一遍他的肠腔,曹圃哭得喘不上气,硬毛刮过了前列腺的位置,他的马眼一酸,直接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来。
居然是被宫昊帆玩得失禁了,曹圃觉得好丢脸,哭得可怜兮兮的,整个人看着十分的惹人怜爱。
“混蛋……你个、你个混蛋。”曹圃被欺负得只能气喘吁吁地说得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哥哥,不哭了,看着真可怜。”宫昊帆俯身去舔掉他脸上的泪水,怜惜地说了一句。
话虽然说得如此温柔,但是身下操的速度一点都不慢,甚至还把曹圃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把人几乎对折着来操。
曹圃的穴口泥泞不堪,说不清是肠液,是奶油还是精液,卵蛋密集地拍打着红肿且有些外翻的穴口,直到宫昊帆皱着眉闷哼了一声,然后才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来。
曹圃被折腾得浑身没力气,就连宫昊帆再次不信守承诺内射进来也懒得说了。
他四肢瘫软在桌子上,任由宫昊帆拿着蛋糕,将奶油在他的身上抹了许多,宫昊帆抹完以后又用嘴巴舔掉,将曹圃的奶子含在嘴里嘬吸个不停,乳头都被吸硬了。
曹圃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阴茎再次半硬了起来。
宫昊帆手撸着曹圃的鸡巴,刚打算把阴茎再次捅进骚屄里的时候,曹圃连忙说:“把那东西摘了,我受不了了。”
“摘了,乖,我还没操够呢。”
宫昊帆再次全根没入,还是熟悉的撑涨和酸软,但是好歹没有那吓人的羊眼圈剐蹭肉逼带来的近似于恐怖的刺激感。
曹圃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小凸起,宫昊帆用纸巾擦掉了曹圃身上的污渍,握着曹圃的手去摸那凸起。
“哥哥,我的鸡巴顶在这儿了,你摸摸。”
“嗯嗯……太深了,骚心要被操坏了。”
宫昊帆进得很深,几乎顶到了结肠口处,曹圃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哭叫着和宫昊帆求饶。
宫昊帆压着曹圃的手不让他乱动,低头和他接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一张嘴。
一整夜,宫昊帆的私宅灯火通明,他把曹圃从客厅操到了阳台,又从书房操到了浴室,这个生日他可以说过得尽兴又满足。
宫昊帆和穆姐吵了一架,和穆姐闹脾气了。
宫昊帆虽然是星辰娱乐的摇钱树,但是必不可免的还要带一带别的同公司艺人,这件事其实并不难办,毕竟平时在公司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宫昊帆帮忙给同公司的歌手站台,出合唱单曲这种事也不在少数。
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公司居然让他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只是在一个生活观察类综艺有过几天交集的女艺人捆绑炒cp。
而且即将播出的那一期综艺剪辑也是往cp方向剪的。
宫昊帆在录制节目的时候就老觉得白又青往自己身边凑,他是个gay,不太喜欢女人离自己太近,但是自己也不能让人家下不来台,只能应付客套着,三天两夜下来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这也是他为什么从录制现场出来后情绪不高的原因。
现在看来,这明摆着就是让女方吸他的血来提升自己的热度,而且这个白又青和他又不熟,也不是同公司的艺人,宫昊帆帮她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帮助很抵触这件事,和穆姐吵了两次架,甚至还闹脾气鸽了一场商业活动,搞得‘宫昊帆耍大牌’的词条直接上了热搜。
这两天宫昊帆心情很不好,把手机关机不与外人联系,就留下曹圃在自己的身边。
曹圃也算是知道内情的,毕竟白又青经纪公司的副总和星辰公司的老板是老同学,应该是通融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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