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继续深操。
白沫侧头,干脆将脸颊埋进枕头里,随便谢长泽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
好难受,白沫的身体急颤两秒,很重地呜咽着到了高潮。
“呜呜呜……“
“宝贝,舒服吗?“
“我的鸡吧大吗?“
“呜呜呜……“
白沫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一样,除了按照谢长泽的身体摆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白沫瘫在床上不断喘息,谢长泽亲着他的肩膀,抽出被吃得水淋淋的阴茎,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侧躺着,抬起他的尾巴环在腰上,从正面又顶插了进去。
“啊……”
“呜呜呜……”
“好紧,嗯……”
白沫呻吟出声,浑身泛红,喘息声颤得更厉害。
谢长泽插得深,抱紧白沫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压,加快了顶穴的速度,毫不留情地顶胯凶狠顶撞,动作快速利落,才狠插几十下,格外敏感的他就小声呜咽着说不行了。
床单搭在两人腰间,被激烈动作顶得起伏,顺着身体曲线逐渐滑落下去,相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想象中的冷意,反倒是性事的激烈让两人渐渐都渗出了点汗。
白沫早晨刚醒就被他换着姿势按着做,此刻又昏又麻。
床头谢长泽的手机传来连续不断的震颤,是微信的消息提示音。
白沫心里还惦记着今天的事情,提醒谢长泽。“有信息……”
“做完再看。”
谢长泽动作强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白沫又被他拖入情欲之中,断续着问他什么时候能射。
谢长泽垂下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没什么事情比操你还舒服。”
谢长泽汗湿的黑发蹭过白沫的脸颊,又麻又痒,白沫已经有点失神。
白沫抱着谢长泽的脖子,尾巴紧紧绕着谢长泽的腰,迎合男人的动作,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抬腰主动迎他、吞吃他,让他干得更深。
白沫被狠操得差点哭出来,双腿爽得发抖,又把床单喷湿一大片。
“啊啊啊……射给你……都是射给你……含着我的精液出门好不好?”
“啊啊啊……”
谢长泽畅快喘息,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好乖。”
激烈的性事结束,时间已近中午。
白沫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又瘫回床上,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
昨晚两个人做了好几次,到最后他双腿发软,走路都没力气,被谢长泽从浴室抱回了床上,沾床就睡着。
没想到休息一晚,早上又被按着吃了一顿很激烈的“性爱”。
谢长泽从温暖的床铺中缓缓起身,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是在与梦境中的温柔告别。
他伸手去拉开窗帘,那一瞬间,炽热的阳光如同一位热情的访客,猛烈地涌入房间,无情地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通亮。那光线,就像是一把金色的刷子,将整个屋子涂抹成了一幅明亮的画卷。
谢长泽站在那里,阳光在他的上半身跳跃,投下了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他的身躯结实而精壮,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那些结实的肌肉在眼前晃动,背后还留有昨晚白沫留下的好几条浅红色的抓痕,它们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如同爱情的烙印。
白沫依旧躺在床上,他的目光突然被谢长泽后肩处的那块印记吸引。那是一个与周围肌肤明显不同的图案,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沫好奇地问道:“手机信息是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已经知道答案会改变他们的命运。
谢长泽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白沫,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来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白沫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坐起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他们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他迅速地说道:“我们快去见他。”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迫切和期待,仿佛下一秒就能见到那个他们寻找已久的人。
谢长泽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声“嗯”。
他们两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期待和决心,准备去见那个他们寻找已久的人。
人类世界的佣兵之王——战寅疆。
谢长泽牵着白沫的手,踏入了一家风格独特的咖啡店。这家咖啡店与众不同,他们并未在宽敞明亮的大厅内坐下,而是被店内的工作人员引领至后院的一处隐秘小院子。
白沫的目光在这个小院子里四处游移,他注意到了小院子里的每一处摆设。这里的装饰充满了诗意和画意,与他在皇宫里所见到的景象截然不同,让他感到新奇又惊喜。
小院子的中心位置,坐着一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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