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绪太激动加上好几天都没睡好,跟妈争吵过後我生病了,请了三天假。
第二次段考,因为读不下书,完全没有准备,考得一塌糊涂。
心里有一块地方,似乎渐渐明白跟赖伟学之间的状态该用什麽词来解释,但是仍旧不愿意去面对答案。
我大大的降低了传讯息给赖伟学的频率,但偶尔下课或午休仍会去隔壁大楼坐在我们以前常坐的位置,等着他会不会经过或来看看我在不在?
然而,他仍旧没有任何消息,不管是讯息、公车上或是学校,一次都没有见到他。
「佩璇,你……还好吗?」
暂时分开的事情我并没有主动向郭亿诗提起,只是她发现我下课会到这边坐着後,偶尔会跟着过来,在一旁默默地陪着。
「嗯,他最近很忙。」我低下头。
「真的吗?」郭亿诗的语气充满怀疑。
她的话让我瞪大双眼,而她的表情使我感到很难受,因为她一脸不置可否的模样。
我想相信这是真的,他说等他忙完会连络我的,我不想造成他的负担,不想跟他分手。
「说实话,我好想念以前的你。」我看着郭亿诗,她垂下眼继续说,「当然不是要我们无时无刻黏在一起,我只是好想念那时候,想找你就可以找你,不用顾虑什麽。」
我没有讲话,却忽然发现,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好好跟郭亿诗坐下来聊聊了,跟赖伟学的关系陷入现在这样的泥淖後,怕让她担心,也不想对她讲太多负面情绪而选择不说。
然而,她可能还是从我的行动观察到了吧?我跟赖伟学之间的事情。
「看你幸福,我当然开心,但能不要一昧的被ai情冲昏头吗?」理智上知道,郭亿诗绝对没有恶意,但她的话还是让我感到难过和觉得刺耳。
「他说他需要一段时间。」我低下头,「也许今天他就会来找我了。」
「那如果没有呢?今天没有,明天也没有,後天也没有,到我们毕业都没有呢?」从郭亿诗的语气听到愤怒。
我抬起头,声音止不住颤抖,「你为什麽要这麽说?」
「因为这是事实不是吗?」郭亿诗语气咄咄b人。
「未来会发生什麽事,我们都不知道不是吗?」我无法抑制颤抖,「为什麽你可以这麽笃定?」
「我当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麽事,但是我很肯定你的这段感情已经没有未来了。」从来没有听过郭亿诗用这种语调说话。
感到难受和绝望,明明她应该要是最了解我的人,怎麽会说出这些话。
想问她为什麽要这样讲,为什麽要抹碎我的期待,但是开不了口。
因为内心深处早就开始动摇和怀疑着这件事情,只是现在最怕有人说出来。
「佩璇,如果你还是坚持要等赖伟学,我不会再陪你等了,也不会再找你了。」郭亿诗的表情很难看,语气也很差,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一面。我没有回答她,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教室的方向走。
那天开始,郭亿诗没有再找过我,而我也没有再去跟她讲话。下课时间,我一样会到和赖伟学约定好的地方,但依然没有等到他。
不知道他口中的「一段时间」究竟是多长,究竟要多久。我只能等待,等着他会不会来告诉我,佩璇,对不起让你等了那麽久,我想清楚了。
但我始终没有等到他。
已经不知道这是那天以来第几天,在隔壁大楼石桌椅旁等赖伟学。
即使内心已经渐渐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荒唐,却仍不愿意停下。
我还在等待奇蹟,等待所谓的「一段时间」过去,等待他出现在我面前,推翻郭亿诗所说,并温柔地喊我并给我拥抱,让我们回到当初。
「梁佩璇,你如果是在这里等伟学的话,别等了。」安裕善的声音传来,他朝我走来。
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讲话,继续将手撑在桌上。
「他不会来了。」安裕善走近我,重复说着刺耳的话语。
「你又知道了?」我站了起来,看着他,尽可能地将不满全部表现。
「他说的,他不会来了,他对你早没感觉了,他说你太黏人了。」
「他明明跟我说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我觉得愤怒,凭什麽这些话是他来跟我说。
如果真的要分开,为什麽是利用这种不乾不脆的方式?为什麽不能约出来好好讲?而是要我等却让我再也等不到人?
「你自己其实也知道的不是吗?他只是怕你一直烦他,所以乾脆这样跟你讲,这样你就会乖乖等他,不会到班上找他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声音并不像刚刚那样大。
安裕善说出口的话并不是没想过,只是我仍然不断再帮赖伟学找藉口,希望只是自己想太多,希望他赶快忙完来澄清这件事情。
郭亿诗也说过,而我不断反驳,直到那天她说她不理我了。
如果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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