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圣道正要点头,却又看了苏陌一眼:
“什么前辈后辈的?你便跟紫衣一样,就我一声舅舅如何?”
“???”
苏陌眨了眨眼,感觉自己这辈分掉的有点厉害。
今天中午还在齐家跟齐圣玄称兄道弟,晚上的时候,这就被打成了子侄一辈。
当即摇头,正要说自己跟魏紫衣清清白白,没有什么关系的时候……但这话不等出口,却又咽了回去。
想到近几次给魏紫衣疗伤的场面,‘清清白白’四个字,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好在魏紫衣此时问道:
“你方才有此一问,是想做什么?”
“哦……”
苏陌笑了笑:
“我是想说,燃木甲既然没了,你觉得,昊日金刀如何?”
“??”
魏紫衣顿时瞪大了双眼。
“什么意思?”
齐圣道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听不懂了,这两个年轻人,一人一句,好像全都明白的样子,唯独自己被排斥在外了?
这跟昊日金刀,又有什么关系?
苏陌看了魏紫衣一眼,见她轻轻点头,这才说道:
“实不相瞒,这一趟,除了带着她过来认亲之外,也是来齐家寻求救命的。”
“救命?”
齐圣道连忙看向了魏紫衣。
而苏陌这边则简单的将情况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下。
齐圣道脑门上青筋绷起多高:
“好一个魏奇雄,害死自己的亲大哥不算,临了临了,竟然还坑害我外甥女!?
“当真可恨!
“可惜,我这道士也没有什么拿着桃木剑,点燃黄纸抓鬼的法子。
“否则的话,我必然得下九幽,将这恶徒的魂魄抓上来,好生折磨一番不可。”
“……”
苏陌感觉这事成了的话,画风都得跑偏。
当即摆了摆手:“此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
“我们也是因此,不想让齐家觉得,相认是因为有所求。
“所以,这虎……紫衣才迟迟未曾跟她外公表明身份。
“实则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傻孩子。”
齐圣道脸色一沉:“咱家之人,岂会如此短视?你这般想法,却是将咱们齐家看的轻了。
“别说区区一件燃木甲,纵然是再重要的东西,咱们也是舍得的。
“更不会对你另有看法。
“只是……可恨这燃木甲十年之前,却是不知道被哪个毛贼给盗走了。
“我虽然有怀疑之人,可是此人神出鬼没,江湖上只闻其名,少有见其人者……”
“却不知道前辈说的是谁?”
苏陌问道。
“……江湖上无人知道此人姓名,只以游尘笑客称之。”
他说到这里,轻轻摇头:“贤侄你也莫要为此过分挂怀,我追查多年也未曾找到此人,你于东荒而来,更不可能知道这人的下落了。”
“……”
“……”
魏紫衣和苏陌面面相觑。
齐圣道看他们表情古怪,不禁问道:
“怎么了?”
“……实不相瞒,这游尘笑客,如今便在齐家!”
苏陌眉头一扬,全然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巧合。
“你怎么知道?”
齐圣道一愣之后,却是勃然大怒:
“这贼子难道又来我齐家偷东西了?”
“倒也不是……此间情况属实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待等之后,我再跟前辈分说。
“不过可以放心的是,他如今纵然是想要偷东西,也没这个本事了。”
苏陌说到这里,也是哭笑不得。
兜兜转转的,竟然又绕到了此人的身上。
只不过,话说至此,却又忍不住看了齐圣道一眼:
“前辈,你因何断定此事是游尘笑客所为?”
“其实也没有什么证据……只是,在我齐家丢失燃木甲那会,传说此人正在天齐岛附近。
“我齐家虽然不如南海盟总舵把守森严,可若说寻常的毛贼能够探入其中,偷取至宝,那也绝无可能。
“两相印证之后,此人自然嫌疑最大。”
苏陌微微点头:“那便是不能确定……
“这游尘笑客为我所擒之前,身上也不见穿此宝甲,否则的话,未必落得如今下场。
“看来不能全将希望寄托于此人身上……
“若是能够想办法,弄到昊日金刀,那就稳妥了。”
“……”
齐圣道听他煞有介事,感觉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了。
昊日金刀可是南海盟盟主所持之物,整个南海盟的根基所在。
岂是这般容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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