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的渴望。
他呜咽着渴求道,“老公,嗯啊…在深点呜呜。”
安初的理智彻底被情欲占据,狠命地操着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得将他钉在这跟肉棒上。
“离儿,叫老公。”安初埋在魏离颈窝处做着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老公,老公…”
魏离的声音被撞得破碎,安初亲吻着他如身体般火热的嘴唇,身下却是更加的粗暴狂烈,终于在一次重重地狠操在媚肉上时,魏离仰着头浑身颤抖,无声地尖叫着。
安初感到一大股液体浇打在肉棒上,穴肉猛地收缩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围剿中,吸允出了它最渴望的精液。
魏离趴在安初身上,双眼失焦,小声地哭泣着。
安初亲了亲浑身软绵绵地小猫,将人搂在怀里躺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魏离很快就睡了过去。
安初看了看自己还发烫地肉棒,无奈笑了一下,拉起魏离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带着那只柔弱无骨地小手上下滑动。
安初在街上左看看又看看,有些店铺火爆的很,而有的店铺前门可罗雀真是凄惨的很,她走到一件略显简陋但是客人却很多的店铺前。
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安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身后的牌匾上写着“啥脑都不如豆腐脑”而且在阮州各地有不下五家,这些自然都是安初的店子。
当初和师傅学武时,师娘做的一手好豆腐脑,师兄弟们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练完武后美美地吃一碗师娘做的豆腐脑,师娘疼她,好多时候都将她带在身边,这如何做豆腐脑她自然也就看明白了。
而这个世界里还没有豆腐脑这种食物,可谓是物以稀为贵。
走着走着,安初看到远处一袭红衣冲在前面,后面领着一堆提着大大小小包裹的仆人,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看清是陈可后,安初急忙闪身躲了起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陈可觊觎她,有一次差点让他得手,想到魏离当时气的小脸煞白,什么话都不说,一副从今以后我就当你死了的样子,安初的心又抖了抖。
不过这架势应该是来什么贵客了,那仆人手里拎着的十只烤鸭价格不菲,就是富庶人家一年吃个三只也到头了,一次买十只看来是来什么大人物了。
陈可作为阮州城城主家里的管家小妾,这一切自然要他来安置。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回到家后,魏离还没有醒,安初把桂花糕放到桌子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魏离,又把头埋到他的墨发中。
老婆好香啊。
下身蠢蠢欲动,竟不断地往前挺动起来。
魏离缓缓醒来,感受到身后挺动的肉棒的坚实的触感,安初的手又按在他的胸上来回揉搓。‘他挣扎了一下,困意又袭来,“你就想着那档子事,别闹我好困。”
闻言安初轻笑一声,松开了魏离,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去。
安初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一袭藏青色长裙再配上简单的与簪子,长发如墨般在背后铺散开来,她打开扇子放到桌子上,提高了音量,“玉桃。”
刚收拾完西厢的玉桃忙跑到安初身边,玉桃比两年前瘦了很多,脸上奶呼呼的肉消失不见,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还是那么灵动。
“小姐。”
看着玉桃跑过来的样子,安初笑了笑,“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都是娶夫的年纪了。”
“玉桃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娶夫。”玉桃撇了撇嘴,对娶夫这件事有些不屑一顾。
安初无奈扶额,这两年她不仅把魏离宠上了天,连带着玉桃脾气都跳脱了不少,尤其对娶夫这件事态度一般,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好了,你去打听一下,今天谁要来阮州。”
“是,小姐。”
两年阮州的生活,朝廷的事她们是一点都不知道,阿娘辞官来到阮州拒绝了陛下安排的小官,反而对种菜很感兴趣,于是二老春天和菜农一起种地,闲下来时就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不过阿娘种的菜非常好,常常被各地的商贩买走,果然阿娘做得好宰相也做得好菜农,一事精百事精说的就是阿娘这样吧。
阿娘阿爹出去玩的时候总把安怀一人留在家里,安怀长成了一个俊美非凡得男子,今年已有三家上门说亲,因父母不在她又问了安怀得意见才将人都回绝了。
“玉桃,你干什么去。”刚一想到安怀他就出现在这里。
安怀长了不少,已经到她眉眼得地方了,他脸上挂着笑容,像是冬日得暖阳能融化万物。
“小少爷,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给小少爷买红枣糕可好。”
“好呀。”安怀眼睛笑的弯弯的。
安初看着安怀跑到身下,甜甜得笑着,“阿姐。”
安怀一直是被大家保护着长大的,性子天真烂漫,自由自在。
“怎么了。”安初拍了拍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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