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戴着手铐的胳膊,学着包厢里那些人的姿势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然后就没了动作,因为二人身体贴得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吸时的气息。
也许接下来的互动应该是亲吻,又或许是帮男人脱衣服,可是程予做不到,一想到这些动作,他只是被男人看着,就头皮发麻得不敢继续。
男人的身躯是那样高大,空调的温度又有些低,这让程予在此刻的窘境里更是如坐针毡。
程予注视着男人的瞳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明明男人什么也没做,但是程予就是觉得自己在和一头猛兽对峙,不用多久,他就败下阵来,连眼睑都垂了下去,不敢再去看男人。
这时,男人伸出双臂,把他环在了怀里,程予有一瞬的愣神,和男人的气势相反,他的怀抱竟然异常温暖,程予的头被他按靠肩颈处,那里的温度很高,这让程予有一瞬的安心。
男人的大掌从程予的后背划过,略带薄茧的手指在白嫩的肌肤上带起一路的颤栗。
掌心最后落在了程予的性器上,程予浑身一颤,乱了气息。
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被别人捏在手里,非但没让程予恐慌,竟还产生了些许的快感,软塌的柱身立刻硬了起来。
男人清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谈过恋爱吗?”
程予摇了摇头。
“自己弄过吗?”男人的大手开始缓慢撸动。
潮水般的快感瞬间席卷程予的全身,他整个人都瘫在了男人的怀里,他喘息着:“没……没有……”
这种事离程予太远了,即便是中学上过生理卫生课知晓男女之事,他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就连内容有点多还没有赶出来,但是又想在新的一年里和大家说祝福,所以就写了一篇番外来和大家见面啦~
ps:为了凑一千字,就把作话放在正文里啦~
晚风寒凉得有些刺骨,闻司行脱下外套裹在了祝不知的身上,然后将他横抱在臂弯里起身。
周围的警察伺机上前,将二人围堵在原地。
秦承带着笑意从防爆盾的间隙中挤了出来,他点头示意闻司行,“闻先生,接下来就是我们省内的事了。”
说罢,他身后的警员把别在腰上的手铐拿了下来,走了两步后,竟踌躇着不敢上前。
一边是省厅的领导,一边是从京里下来的大人物,哪边他都不敢得罪。
闻司行将祝不知牢牢抱在怀里,视线未在秦承身上停留。
见闻司行不为所动,秦承的假笑依旧完美地挂在脸上,他又一次重复道:“这里不是北京,您的权力再大,也要按法律章程办事不是吗?”
这几日秦承过得也十分艰难,闻司行才来了南庆三天,就把当年的糊涂账查了个七七八八。他一直被上面追着施压,生怕牵扯出更多的人和事。
上面的意思是“车”不要了,“帅”也不保了,不管这档子事能截到哪里,只要截住了,都算他们烧了高香。
内线刚才收到闻司行传递的消息时,秦承差点没抑制住心中的喜悦,他无比庆幸楼上有炸弹,让他可以借助嫌犯的手去了结冯佩汝。
冯佩汝死了,程予死了,眼下就只剩下祝不知了。
闻司行低头,轻轻动了下手臂,让祝不知枕得舒服些。他的语气和动作完全相反,冷得厉害:“你说得对,是该走法律章程。”
话音未落,一阵训练有素的整齐脚步声由远及近,破开围堵的人群,直达最中心。
他们背对警车的灯光而来,是和周围完全不同的武装队伍。
待走近后,秦承看清了他们肩章上的特殊狼标,这下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这不仅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队伍,还是在最高级别的行动时才会出动的隐秘尖刀部队,代表着国家的权威和态度。
秦承从前只是听说,这也是他一样直观,他拿出文件展开在众人面前,醒目的红头文件,加急到最下方的红章都还未晾干。
冷漠的声音透过面罩,把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现场所有人的耳朵里:“祝不知,五年前涉嫌谋害少校祝风琢,现由军方收押。”
秦承顿时语塞,急得冷汗直流:“等……等一下。”
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般,天狼直接翻开第二页文件摆在众人面前,俨然是在场所有人都熟悉的319案卷宗!
当年季非和唐怀康等人的慌不择路,连祝不知弑父这种罪名都尝试过安在一个12岁的孩子身上,虽然在当年这个方案最后没有行通,但是却给五年后的今天留下了名正言顺的突破口。
在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的角落里,作恶之人刺向受害者的刀刃,在多年后竟然演变成了他们头顶上的那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不能放祝不知离开!
一旦祝不知失去控制,所有和当年有牵扯的人都要交代在这了。
秦承急红了眼,他扬起右手,就要发号施令。
就算背景再强硬,也只是一支部队而已,拼火力和人力也都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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