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奇怪,要是在他作画的时候有个大他十岁的人姑且称作哥哥吧,把手钻进衣服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哪怕不报警也要打他一顿才行
可现在骚扰未成年的是他自己,是黑衣组织里的犯罪分子波本,被他猥亵的是他抓回来的禁脔鹿也春名
那么显然无论是报警还是打架,都是行不通的了
鹿也春名是无法反抗他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掌控的本能,占有欲在作祟,安室透无法否认心头一闪而过的窃喜
随后他在发觉自己想了些什么后,像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换来了鹿也春名复杂的一瞥
安室透看见鹿也春名随手把笔丢在地上,没有蘸洗过的油彩笔在地板上留下一条印子,可以预见干掉后会有多难清理
可安室透现在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目光被画板上的内容牢牢锁住
“你画了什么?”,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像是一周没有喝过水的难民
根本不用鹿也春名回答,他也能看得出来,画上的人是鹿也春名自己,他被锁链紧紧缠缚,吊在半空中,脚下是无数黑色的手臂向上努力伸展着,试图将少年拖入其中,而少年的身后有一个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巨大漆黑的人影,从背后牢牢的将他圈进自己的怀中,在深蓝色的背景下似乎隐隐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插在少年的隐秘处
像是一场献祭
“为什么你会这么别扭呢?”鹿也春名疑惑的说,不是很能理解安室透这奇怪的扭捏“明明是你们抓我回来的,现在又一幅好像被我欺负了的模样”
是啊,为什么呢?在鹿也春名的眼里,他一定显得很奇怪吧
说不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安室透对上了鹿也春名纯黑的眼瞳,就像面对着一面破碎的镜面,满地的碎片,片片都照射出了他的不堪
有些事一旦开头,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
只要不是天阉,男人想要硬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鹿也春名又实在有一幅诱人的皮囊
但这一切都糟透了
安室透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要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去查如何与男性做爱,以至于理论知识如此丰富,技巧如此娴熟,动作毫不生涩得拓开了少年闭合的后穴探寻着能让他快乐的敏感点
曾经在琴酒身下发出的动人声音,也全都展现给我吧?
鹿也春名跪趴在床上,他的性格说不好听一点就是逆来顺受,在明确的知道自己毫无挣脱希望后他已经不会去反抗了,费那个劲做什么呢?说不定还会挨揍
虽然哪怕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被叫做琴酒的家伙也不过是在床上粗暴了一些,没有动过他一根指头,但是他还是尽量避免这件事
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着,在体内作怪的手指从三根变成了四根,时不时撑开穴口,拓宽着腔道
鹿也春名被弄得喘息不断,手指被抽走了,被玩得松软的穴口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似乎有凉凉的风吹了进来,让他不禁收缩了一下
随后鹿也春名感觉到了一个炙热的物体戳在了那个位置,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的防控脑袋,不去想那是什么
无论多少次,被人用性器强行肏进来,本不应该容纳外物的腔道被迫发挥了性交功能,去讨好侵犯自己的男人,这种感觉都让鹿也春名无法适应,好在人的身体有自己的保护机制,他已经能够自主分泌肠液去润滑,让侵犯他的人更舒服,同时保护脆弱的肠壁了
该说恭喜吗?
鹿也春名苦中作乐的想
身后的男人反复用龟头去碾过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地方,接着重重的撞击在结肠口,安室透猜测他也许会觉得舒服,因为少年的腰塌了下来,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摆弄肏干
“舒服吗?”安室透压低了身体,趴伏在少年光洁的背上,胸前的两点剐蹭到少年的蝴蝶骨,带起一阵酥麻
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抚上鹿也春名的胸前,手指在少年粉嫩的乳头上来回揉捏,意料之中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变得甜腻含糊了起来
鹿也春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起了别的事情“唔嗯说起来,我一直、一直都很憧憬安室哥哈啊”
身体里的凶器顿住了一瞬,随后又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像是叫他别说了
“嗯、嗯啊安室哥善于交际,乐观又开朗哈嗯唔”,鹿也春名被肏的失神了一段时间,前列腺被反复蹂躏导致身下射得一塌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说到了哪里,“你、你自信又勇敢,别咬嗯啊跟、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人”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一定要说完的了,他没再故意发了狠的肏他,而是浅浅的抽插着,让他能够缓过气来
“我不善于跟人交流,胆怯、懦弱、自卑,是一个边缘人”,鹿也春名射了太多次,累到屁股也撅不动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安室透湿淋淋的鸡巴从松软湿滑的后穴里滑了出来,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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