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紧紧地与鹿也春名贴合在一起,没有说话,只是一股一股的射着精液,期间还在不断地压低身体,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都塞进身下这个少年的体内,成年精壮男子的体重压得鹿也春名几乎要无法呼吸
肚皮紧紧压在床上,过量的精液无处可去,慢慢从鸡巴和肠壁之间微小的缝隙里溢了出来,把安室透的耻毛和鹿也春名的穴口弄得泥泞斑驳
射光了精液安室透也没动,依旧趴在少年的背上,像是在平复呼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让鹿也春名回头,怕被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安室透将累得昏昏欲睡的鹿也春名放进浴缸,自己也跨了进去
常年摸枪和搏击的手粗糙的很,明明没怎么用力,就在少年冷白的皮肉上又新增了一片红痕
身边都是大猩猩的安室透:“………”
还真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无论哪方面都毫无共通之处
要不是这阴差阳错的命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交集的吧?
安室透往上捞了一把在往水里滑的鹿也春名,拿过放在一旁的泡澡球
他自己泡澡的时候从来不爱用这个,滑溜溜的总觉得像没洗干净,但是鹿也春名好像很喜欢
鹿也春名清醒的时候,降谷零能上他,却不敢细看他
像是多看两眼就会显得自己心思不纯一样
降谷零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呵,都已经硬的要死,挺着鸡巴把人家里里外外肏翻了,现在想什么动机不纯
他哪是鹿也春名嘴里那个自信勇敢的人呢?
也许曾经的降谷零是,可如今在这里的是安室透,所以他不配
安室透轻柔的用毛巾擦洗着少年身上的黏腻脏污,用眼睛一寸一寸的扫过这具刚刚被他占有过的年轻肉体
才15岁呢
安室透攥紧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吸饱水份的毛巾被挤的咯吱作响,能对15岁的少年硬起来,他比卡慕、莱伊、琴酒之流,又好得到哪儿去呢?
况且……安室透如今很确定,那并非一时冲动
哪怕是现在,他的手借着擦洗的理由,抚摸过鹿也春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心里最先浮现的却是
——他曾在自己身下,被奸淫出满身潮红的诱人姿态
只有15岁……
安室透又想起了刚刚,鹿也春名语气淡然的说着自己不会长大的样子
而身为公安的他,却不能堂堂正正的对这个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少年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安室透洗了把脸,经不住在想,若是他真的说了,那画面会有多荒诞呢?
正在侵犯他的人,口口声声却说会保护他
安室透觉得自己若是鹿也春名,简直要大笑不止了
水温变低了,安室透抱起鹿也春名离开浴缸
似乎是睡得不安稳,鹿也春名醒了过来,神色困倦的抬头看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一眼,随即便要求自己走
安室透没听他的,用浴巾把少年裹好三两步就将他放到了床边
腿都在抽筋,逞什么强呢
在鹿也春名眼睛将要合上的时候,安室透语气略微有些迟疑的问:“春名,我有……让你舒服吗?”
哪怕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强奸、没有道德的猥亵,安室透也不想让鹿也春名一点快感都体会不到,只有心理上钝刀割肉般的凌迟
那未免也太难挨了
鹿也春名眼睛都没睁,只是没什么情绪的说
“我不喜欢”
舒不舒服,很重要吗?
我不喜欢
不喜欢做爱
也不喜欢你
安室透听懂了,室内重归寂静
他像一座静默的雕像伫立在床前,守卫着鹿也春名清浅的呼吸声
银色长发的杀手面色冷峻的坐在复古的老爷车里,刚刚完成一个颇为棘手的任务,难得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老鼠、蛀虫、蠢笨如猪的同事,偶尔有几个聪明人,还都奉行着该死的神秘主义,各有各的小心思
没有一个好东西,也没有一个看的顺眼
是时候找点乐子了
他想起了上次的那个男孩
当时只顾着疏解欲望,宣泄愤怒,外面又有三个不值得信任的新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皮嫩肉
美丽、干净又脆弱,给个匕首,琴酒都怀疑鹿也春名刺不穿他的胸口
简而言之,毫无威胁,可以多次赏玩
念头一起来就有些压不住了,有些莫名的牙根发痒,左右无事
琴酒瞥了一眼坐在驾驶座的伏特加,“去找地下室的那只小猫”
伏特加愣了一下,不太聪明的脑瓜疯狂的旋转,终于赶在大哥不耐烦之前想到了上次见过的那张脸
他甚至有些懊恼,怎么能忘记呢?
上次从卡慕的安全屋撤出来,衣服被撕毁的少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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