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也在笑,你为什么不叫她阖上嘴巴。”差别待遇。身材最高挑的“美女”看了咯咯笑的娇小美女一眼,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有那么好笑吗?”也不想想他这身打扮是为了谁,她居然笑得出来。“不好笑、不好笑,唔咯咯人家忍不住啦!”真是太好笑了,人长得好看,变什么模样都一样好看。“唉!忍不住就笑吧!反正你也只能笑这一回。”绝无下次。季春草不平地嚷嚷“喂!姓隐的同学,你未免太大小眼,厚此薄彼,她笑就可以,我才露齿就招来白眼两道。”偏宠得太明显,简直太过粉了。“人家是他心爱的小女人,你算老几,哪边风大哪边待,起码凉快些。”别自讨没趣了,他就是最好的殷鉴。另一位搔首弄姿的美女摇着腰肢,长脚一扭一扭地撩人视觉“她”不时朝路人抛着媚眼掩口轻笑,高耸的胸部左右摇晃。这四个女人里,其中有两人长得特别高大,拥有国际级模特儿身段,和两位标准东方女性身高的同伴一比“她们”就像两棵大树,令人仰首瞻视。“呸!女人爱女人,变态。”她就不信他们那一身打扮敢在大街上公然挑战禁忌眼光。“小心你的口气,得罪人而被殴叫报应。”压低的“女音”显得粗哑,像被沙子磨过一般。季春草没好气的睨视扶着笑不停人儿的“女人。”“你才要小心她毁了你一世英名,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是疯子。”疯子配傻子,刚刚好,她一点也不嫉妒他对别的女人比对她好,虽然说当初他们交往时,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呵护和专注,如果他曾将此时的温柔分给她一半啐!她到底在想什么,都已经是尘封已久的往事,从交往到分手都是她主动提出的,有什么好感伤,是她无法再忍受单方面付出的爱情。她不想承认其实她偷偷在等,等他有一天回头,也许他口中说的要找一个人,到头来仍会是她。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该死心了“春草姐姐,我可以确定我们没疯,你看少恩哥哥才是疯子,扮成女人还那么高兴,边走边向男人挥手,肯定有变装癖,他才是疯子。”好疯喔!他干么向秃头伯伯送飞吻,真是疯了。季春草瞄了一眼正在卖騒的“女人”同意她的说法。“他比较疯,而且疯得没有格调。”四个各有特色的“美女”并肩而行,高的那两位是由韩少恩和隐千眠为了躲避守候在楼下的媒体,不得不做的伪装。一开始他们觉得不可能掩人耳目,除了高大的身形外,纯男性化的外表如何变得“娇柔”肯定逃不过记者们锐利的狗眼。他们请来有过舞台化妆经验的季春草进行改装,在她一番巧手的雕塑下,竟能化腐朽为神奇,将两个昂藏大男人变成妩媚熟女及冷艳佳人,叫人惊艳地以为他们是时装模特儿。比较麻烦的是本身就是女人的上官星儿,她现在红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各大媒体上几乎处处可见其身影,她从小到大的学生照、生活照无一遗漏。“我们不要跟疯子在一起,要是跟他一起发疯怎么办?听说精神病院会给人乱打针。”上官星儿不安地拉了拉隐千眠。听着耳中的疯言疯语,眼泛苦涩的季春草有些后侮为她上妆,一张本来就耐看的清丽小脸稍微上点粉,画出亮丽眼线,原就水嫩的肤质就更具透明感,让她整张脸都亮起来,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水做的,随手一掐都能掐出清凉的水珠。这丫头有浑然天成的灵秀气质,仿佛是静静躺在湖泊中的清澈宝石,汇聚山川河流的灵气使其更加璀璨夺目,连她都不得不承认她是美丽的,而且美得像一颗水洗过的星钻,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她一眼。韩少恩瞥了相依偎的两人一眼,做出祷告的手势。“上帝保佑这群疯子,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疯了。阿门。”半斤八两的人居然有脸说别人不正常,肯定是疯了没错。季春草做做样子地以指点了点额头,顺势往下滑划了个十字。大家都是疯子辈,就各自祈祷吧!“其实偶尔当女人也不错,上下车有人自动让座,不像以前搭个车就被挤到边边去,像是被遗落在沙漠的小螃蟹。”什么男女平等,简直是占尽全天下男人便宜,她们享受到的礼遇比她们以为的还多。隐千眠往他肩上一拍,严肃的说道:“你可以考虑做变性手术,医院是自家的,不用担心消息走漏。”“啧,你越来越风趣了,我终于看到你的人性了。”感动呀!冰人开始说起风凉话,他解冻了。韩少恩媚笑地要送上热情一吻,硬是被铁臂推开。从高级住宅大厦出来的四个人舍弃便利的计程车,他们选择平民化的路线先坐上公车,再转捷运到淡水,过了关渡大桥旁的水鸟栖息地,远眺的山色是一片青翠。山连山,海连海,天水共一色,清澈的湛蓝映入眼眸,所有的烦嚣一扫而空。在大都市里,他们如同受到监视的囚犯,活动的空间仅于室内,睁眼相对尽是无奈眼神,谁也不想成为失去自由的囚鸟。在一番考虑下,他们决定突破重围,找一处偏僻的地方暂离家园,和躲在暗处的敌人交手实属不利,不如等对方把事情搞得更大,他们再出面寻求解决之道。走了一段路来到位于层峦相叠山脚下的小村落,居民不多才十来户,其中有幢类似三合院的传统建筑,两层楼房结构的老祠堂,即是韩家三代以来祖先的居住地。这是韩少恩的老家,但他本身并未在此居住过,从他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阳明山豪宅,对于这幢老房子的感情并不深,只知道是韩家的祖业之一,每逢三大节日才会举家前来祭拜。而平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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