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惠嘛!各取所需互不亏欠,她不吃亏他也占不了便宜,大家将就着过也不过三个月,不会造成任何损失,至少她是这么想。诺亚语气一低的俯在她耳边吹气“我对你的好是出自心甘情愿,绝不是什么鬼协议。”她未免太瞧不起人,凭他的身份还怕找不到人送钱吗?根本不需要出租自己好换取她的“供养”“喔!你人真好,被你爱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闭上眼睛假寐的任依依看不到他咬牙切齿的表情,舒适的嘤咛一声。“爱上我的女人就不幸福吗?”瞧她说的好象他常辜负女人似的。她微微掀开眼缝觑他“我不是很清楚你的为人,但是一个男人若对太多女人温柔的话,那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男人本该温柔的对待女人,我这么做有什么错?”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残酷。“温柔本身没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当有一天你爱上一个女人时,你会希望看她对另一个男人温柔吗?或者说你忍心在你心爱的女人面前对其它女人献殷勤?”“温柔真的没有错,只是用错了地方一定伤人,要是我的男人敢对其它女人温柔,我绝对会阉了他。”她最后一句意在警告他。意思是他们合作的这三个月他最好安份些别拈花惹草,否则她饶不了他。他先是深切的反省自己过往的温柔,一种新的感触让他心口沉重,他似乎从没考虑过爱上他的女人的心情,认定她们的付出是理所当然,没想到她们是否会伤心他的多情。深吐了口气才想说他不会再轻易对女人温柔,冷不防的肃杀威胁从她口中说出,浓浓的感性剎那间不见,只留下错愕。“干么一副见鬼的模样,反正你不会是我的男人,用不着如此惊心动魄的瞪着我。”她小声的道。“你那么肯定我当不了你的男人?﹗”男人是禁不起激的,愈是得不到的愈想得到。她眼神古怪的一睨“别太入戏了,你忘了我们根本不是情侣。”“这点很好解决,我们可以假戏真做。”他不在乎在台湾多一段风流韵事。度假顺便谈个小恋爱有何不可,没人禁止他不得抱东方美女吧!虽然是凶悍得令人却步。“做你的头啦!你当我是十六、七岁思春的少女呀!”她早过了迷恋偶像的年龄。用力推开他,她没注意车上几只耳朵正竖直着,一谈到“做”这个字眼,大家的精神都特别振奋,不自觉的染上暧昧色彩。“喂!你不觉得我很帅吗?简直帅得一塌糊涂。”和她相处久了,诺亚的遣词用字也跟着口语化少了优雅。“是呀!你是很帅没错,可是关我什么事?”她实在听不出他话的重点在哪里。他很想把她抓起来摇一摇,看能不能把她摇正常些。“为什么不关你的事?我是你的男朋友。”一气起来他都忘了一切是假,口气不由自主的多了责备,好象她忽视他的魅力是一件非常要不得的大事,非大声的吼她她才会注意他的优点。反观他的激动,在任依依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他不去演戏太可惜了,金马奖影帝肯定非他莫属,他演得太生动了,连她都差点信以为真他是她的男朋友。“呃,诺亚,你冷静一点,不要大冲动,先深吸一口气。”她还示范性的深吸口气。他没好气地暗骂她迟顿。“我宁可你用吻来安抚我。”“嘎?﹗她突地睁大双眼。”车上另数双眼睛也跟着瞠大,兴奋莫名地等着接下来接吻的画面。“你嘎什么,要我吻你是吧!”他倒是笑得像要给她好看。她的双颊倏地飞红,两手挡在他胸前干笑。“不用太热情,台湾人是很含蓄的。”话一出,车上不到六个人的乘客为之绝倒,翻白眼的翻白眼,呛到的呛到,连警察司机的手都滑了一下,公车差一点滑出产业道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出了名的男人婆,平时大剌剌地没什么禁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管对不对,先做了再谈。这样的个性说成含蓄打死也没人相信,她敢说别人可不敢听,只差没发出嘘声嘲笑她的“谦虚”而已。“我是外国人。”也就是说可以为所欲为。“诺亚,我唔”他真亲了!全车一阵哗然地瞪大眼睛,张口结舌地望着热烈拥吻的情侣,脸也跟着臊红起来地感到口干舌燥,怕人笑话又想看的以手捂住嘴以免发出声音。两人几乎足足热吻了十分钟之久,交缠的唇舌才逐渐分开。“耶!好呀!”不知是谁先拍手叫好,其它人接着热烈的鼓掌大喊安可,羞得任依依是直往诺亚怀中钻,脸红得不敢抬头见人,她的一世英名尽毁于他之手。而另一名当事人可是高举起左手向大家致谢,意思是感谢大家的捧扬,他会再接再厉创造幸福的高峰。因此喝采声不断。“你稍握敛一点成不成,将来要住在这里的人是我耶!”他怎么不为她想想流言的可怕。
今天的一切肯定会传进每个人耳里,届时三个月一到他拍拍pi股走人,她该如何来圆这个谎,说意见不合吗?还是浓情转为薄。他绝对是一个调情高手,吻得她头晕脑胀,脑筋也跟着不清楚,居然认为他吻得好深情,多来几回她铁定爱上他。“甜心,你老是忘记我的存在,看来是我的吻不够热情。”他不喜欢她老将他排除她生活以外。澄如晴空的蓝眸一逼近,任依依羞恼地往他胸口一捶。“你玩够了没?”“是你记住了我的味道没,我乐意与你分享口中。”他笑闹地在众人的起哄下又欲吻上她的唇。“啊你别传染细菌给我,我又要吐了啦!”她的晕车症再度发作。就在此时,公车突然吱地发出煞车声,两个没坐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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