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赌对了,只见坤衍发出一声笑声。笑完,他的唇角很快放平,眸中燃着怒火,“皇上真够无耻,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勾引臣。”覃可被他这话怎不会了。她没反应怀疑她是女儿身。她有反应吧,又说她在勾引她。那她究竟该不该有反应?话说又是鱼欢散,该死的,这都第几次了,还来。这次竟然还分雌雄。她严重怀疑研制毒药之人是个变态。你说你弄个春药,又不是建茅厕,分啥男女。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在搞她,她一定要弄死他。丫的,想想就气人,气得她想打人。窗户口偷听的三人,吕修远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还好他及时捂住了,未发出太大声响。耶律鑫耳朵贴在门上听,“吕相确定你那药粉,只对有内力的人起作用?”吕修远自信地弯了弯唇,“自然,这种药粉只要内力高手一嗅到,就会发狂,皇上大不了挨一顿打,日后便再也不会爱慕摄政王了。”耶律鑫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吕相这招真高啊,让精于算计的摄政王霎时变成了暴力男。”夏峋瞧着紧闭的窗户,满眼担忧,“皇上会不会被打残?我们还是先进去救人吧。”说着夏峋就捞开袍子,退后一步,准备用身体撞进去。吕修远一把抓住他手臂,没好气道:“摄政王精得很,他的克制力高于常人,再等等,等他彻底失控,让皇上失望后,我们再进去。”夏峋默默点了点头。三人继续将耳朵贴到窗户上听,里面并没有打斗声,安静如鸡。吕修远口中克制力超好的坤衍,此刻已经被药物cao控了理智。他低头便吻上了覃可的唇,也是他一直想做却没敢去做的事。覃可的唇比他想象中的更软,更甜,还有点香。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狠狠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香甜。而后紧紧吸着她软软嫩嫩的小舌。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自己的肚子里。覃可被吻得天昏地暗,脑子如同一片浆糊,无法思考。不同于耶律鑫的蛮横,坤衍的吻很有技巧。他的唇又软又热,如温泉池里升腾的热雾,将她整个身子都包裹起来。热热麻麻的,像一个钩子,紧紧勾着覃可紧绷那根弦,直至彻底断开。跟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不断沉沦。他就这么吻着她,由之前的疯狂浓烈,到后来的细细描绘,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挠得人心痒难耐,甚至让人期盼更多。忽然,坤衍离开覃可的唇,来到她脖颈那颗小红痣处,一口含住,啃咬,逗弄。“嗯。”覃可情难自控地哼出声鼻音,脖颈都微微昂了昂,想躲开坤衍的亲吻,“别,别咬那里。”原主这身体她算是看出来了,脖颈那颗小红痣真真碰不得。怪不得书里那些狗男人都喜欢咬它,原来他们也是发现了这个点。真是些人精。覃可这声轻飘飘的反抗,落在坤衍耳朵里却变了味。在他听来便成了“老师,吻孤,快点”。坤衍微抬起头,看了眼覃可嫣红的面颊,眸色更深了三分,低头便再一次咬住她脖颈那颗小红痣。他这一咬,惹得覃可身子都颤了颤,努力咬住唇瓣,试图让疼痛找回丝丝理智。屋内两人在理智溃败边缘博弈,屋外三人等得也是相当焦灼。
这时,一个脸上满是青紫,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女人跑来。她一把抓起吕修远的手,愤怒道:“是你在奴市打斗时,将本姑娘的雄性鱼欢散掉包了。”“快说,你那包是啥玩意儿?二通哥吃后便发了狂,把本姑娘打成这副鬼样子了。是你毁了我的幸福,我恨死你了呜呜。”吕修远眸光狠狠一颤,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奴市,烛光摇曳中,他们几人与一群面具男厮杀在一起。期间他与杏儿撞到了,面具男一剑刺来,挑破了他的衣衫,他怀中的药包散落在地。当时他赶忙将药包抓起来,揣进怀里了。剩下的一包被杏儿捡走了。想来就是那时他们弄错了药包。吕修远大手捏住杏儿的双肩,“你那药包为何与本相的长得一模一样?”耶律鑫一把扯开吕修远,双眼喷火地看着杏儿,质问道:“何为雄性鱼欢散?”杏儿肩膀被捏得生疼,被耶律鑫吓哭了,“就是让男人中药后,会与女人行房事的药。”耶律鑫咬牙:“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弄这种药?真不害臊。”杏儿用力推开他,抹了把眼泪怒道:“我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拼一把,万一二通哥让我怀个娃,我们就可以快点在一起了,你懂个屁!”砰——耶律鑫扭头看去,就见吕修远一脚踢开了寝殿的大门,第一个冲了进去。夏峋紧跟其后。耶律鑫也扔下杏儿,转身大步跑进去。榻上的覃可紧紧拉着坤衍脱她裤子的大手,博弈得脸红气喘大汗淋漓。倏然,吕修远冲了进来,一脚踹飞一张凳子,飞扑过去将覃可身上的坤衍拉开。一拳头砸在他那张俊脸上。他这一拳下手很重,直接将坤衍一只眼眸打青了。也彻底将失去理智的坤衍打醒了,他咬了下唇,抡起拳头就朝吕修远挥去。覃可忙从榻上爬起来,身上凌乱的衣衫都顾不上整理,便小跑过去劝架,“别打了,老师是被人算计下药了,孤没事,还没到那一步。”夏峋也跑了进来,一件宽大的衣袍脱下来,将覃可凌乱破了的袍子遮住。耶律鑫也来了,只见吕修远与耶律鑫背靠背,两人难得站在同一战线,对付坤衍。三人打得火热,个个出拳狠辣,招招致命。耶律鑫一掌打出去,内里迸射间,“砰”一声将覃可那张懒人沙发劈成了两半。幸亏坤衍一个灵活的闪身躲过一掌。但那是覃可花了好多积分,在系统商城里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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