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染满情欲的眸子,霎时清明一片。身子往旁边一躺,掀开棉被就要去查看她心口的伤,“让臣帮皇上包扎一下伤口。”覃可赶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好,“伤口孤自己来包扎就好,夜深了,吕相先回吧,补偿的事,改日再议。”瞧着她微种的唇瓣,吕修远心情不错地弯起唇角,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行”。“那臣改日再来找皇上讨要。”覃可没想到他如此爽快就同意了。送走吕修远,覃可重新收拾好自己。躺在榻上哈欠连连,很快便进入了梦乡。龙浴山之行运动量超标,让覃可第二日才感觉到疼。尤其那双腿,酸痛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她只得日日在榻上躺尸。一躺就是好几日。意外的没有人来打扰她。转眼到了太后为她设庆功宴的日子。送走大姨妈,覃可又歇息了几日,好多了。早早就爬起来收拾妥当,朝大殿那边走去。刚路过后花园,就迎面撞上一抹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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