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正要开口哄他,指尖突然有些湿润,低头一看,错愕道:“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陆长安一抹眼睛,扭身背对着青年,哽咽着道,“士农工商,商人最是轻贱。你一看就是读书人家,当然看不起我这个商人之子。你只知道叫我读书,可我读书有什么用?我又没资格参加科考。你就是变着花样磋磨我。”
青年无言以对,默了小会儿,心疼又无奈道:“我怎么舍得磋磨你?你怎么会觉得我看不起你呢?我跟你……”
青年说不出口,他一介男儿身,如今跟个妇人似的雌伏在陆长安身下。若不是喜欢陆长安,他哪儿会做到这一步?他为陆长安掏心掏肺,可陆长安却觉得他这是瞧不起他,这叫他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
“佛奴,你是不是要恢复记忆了?”陆长安哭着转回身抱住青年,“你这么优秀,万一出身高门怎么办?”他就只是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子,要是老婆真是世家大族的公子,他哪里留得住老婆?
“就算出身高门我也要你。”青年说出这种话感到有些难为情,转移话题道,“都说了别喊我‘佛奴’。”
青年虽失忆记不得过往,但他脖子上挂着一枚长命锁,上面刻有“佛奴”二字,想来应该是他的小名。但这种小名喊出来总归是叫人有些羞耻。
“喊你‘老婆’,你又不准,喊你‘佛奴’,你也不准。”陆长安流着泪道,“你怎么这么难伺候?你就是嫌弃我,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他这摆明了胡搅蛮缠。
青年无奈笑道:“你可以喊我‘晏安’。”
这是青年失忆后给自己起的名字,取“海清河晏,天下长安”之意。
“不要!”陆长安不满,“那是在外人面前才这么喊你,私底下我才不要这么生分。你不准我喊你‘佛奴’,那你就必须让我喊你‘老婆’。”
晏安脸颊泛红,不应这话。
“你怎么不说话?”陆长安哭得眼睛红红的,就像只耍流氓的兔子,“你就是看不起我,不想给我当老婆……唔!”
晏安羞赧地以吻堵住陆长安的嘴,这小流氓忒不讲理,只有把嘴堵住才老实。
“老实”的陆长安把手探进老婆裤子里,他现在非常不安,要切切实实占有老婆才能有安全感。
晏安坐在书桌边,顺从地把腿分开。他知道陆长安心里不安,有意要顺着这男人。
再则,陆长安比他小了四岁,晏安自恃年长,相处之间不自觉地就对陆长安多了些迁就与宠爱。
陆长安察觉到老婆的配合,手上更是肆无忌惮,五指包裹住老婆的阴阜肆意揉抓。
他家老婆是双性之身,阳具之下是一副女穴,两瓣阴唇合在一起微微隆起,揉起来又软又糯,就跟捏糖人似的。
陆长安揉了一会儿,察觉到有些湿了,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晏安轻哼了一声,抬手抓住了陆长安的肩膀。
陆长安手指在穴内转动,微抬下巴隔着衣服用牙齿磨老婆的乳粒。
晏安吸了口气,身子软了下去。其实他现在跟陆长安也没好过几回,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互生情愫,前两日突然捅破了窗户纸,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做了。
晏安自认为豁达,可私心里却忍不住悄悄数两人欢好的次数。
从两人表白心迹到现在虽然才不过短短三四天,可陆长安只要发觉他身体承受得住就要拉着他来一回,这前前后后竟是做了不下六次。
若不是第一次欢好后女穴有些发肿,晏安顺势休养了一日,只怕两人欢好次数会不下十次。
陆长安又伸进一根手指,穴内已经很湿了,手指插进去就“咕叽咕叽”地响,但穴口还很紧,两根手指并在里面几乎没法分开。
陆长安拍拍老婆的屁股,“老婆,放松些。”
晏安脸红,他一个大男人让人这么弄,心里多少觉得羞耻,嗔怪道:“你还要我怎么放松?你再这么磨叽,今天就不弄了。”
陆长安又挤了根手指进去,咕哝道:“就知道凶我,你就不能温柔点?”
晏安脑子一热,怼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话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晏安脸红了个彻底。
陆长安嘿嘿笑道:“没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晏安看他笑得跟个傻狍子似的,心里不由得跟着发甜,就跟在蜜罐子里泡过似的。
他把腿分得更开,红着脸强做淡定道:“赶紧进来,还做不做了?”
陆长安低头看了眼老婆的嫩穴,三根手指被穴口夹得动弹不得,“太紧了。”
晏安有点愁,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他这女穴毕竟比不得女子,又窄又浅,每次润滑扩张都颇费功夫。
陆长安虽然还没脱衣服,但胯下已经支了起来,光看那形状就知道势头不小。
晏安不想看他难受,咬咬牙道:“你要不直接进来,多磨几下就开了。”
“那哪儿行?”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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