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刀子般盯着琼斯:“你如果是真心为塔巴达好,怎么会忍心看着塔巴达战士自相残杀?怎么会忍心杀害那么多塔巴达忠臣?”琼斯毫不畏惧席森克的眼神,与他对视,道:“我做的,是怀虎狼之心,行仁义之事。”席森克的身体恍然一震,琼斯的话在他脑海里莫名的回响、反覆。怀虎狼之心,行仁义之事席森克闭上眼,捏紧的双拳松了下来。琼斯道:“快动手吧!若被人发现,你要再下手就迟了。”“我不会杀你,当我知道大老爷是你后,我就知道自己无法杀你。我这次来,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让我看清楚,大老爷是否真的是你。如你说的那样,我忠于塔巴达,而你是塔巴达皇室,我又怎么能杀你呢?”“大将军,留下来吧!我需要你的帮助,塔巴达需要你的帮助!”席森克摇摇头,落寞地说道:“我若留下,你让我如何面对卫斯?”琼斯无言。的确,他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席森克这句话。席森克若留下,是忠还是不忠?是对谁忠?谁说的清?“哎——”琼斯长长一叹,刚想说什么时,突然脸色一变,忙用手捂住嘴。席森克抬起头,急忙向琼斯扑去,搀扶住他肥胖的身躯,道:“三殿下,怎么了?”“咳咳——”琼斯呼呼喘着气,微笑道:“没——没事。”“三殿下,你多保重。”见琼斯没事,席森克放心了些。琼斯道:“你要去哪?”席森克摇摇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三殿下,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伟大的君主的。”他朝书桌那本厚厚的书籍看了一眼,道:“但愿,你能带领塔巴达走向辉煌。”言毕,席森克用坚毅的眼神看了琼斯一眼,转身离去。“哈哈哈——”这一去,他竟发出了疯癫地笑。笑自己,笑他人,笑这世上所有的一切。确定席森克已走后,琼斯默默的低下头,他全身像散了架一般向后退去,踉跄几步后靠在了书桌上。他摊开刚才捂住嘴的手,掌心中,已全是血。书香中,飘散着一股血腥味。月色正浓,五丈高的梧桐树下,是一间装饰优雅的宅院。片片树叶被夜风吹下,在半空中舞动着优美的舞姿,向宅院的窗口飘下。又是一团簇拥的树叶飘落,萧恩泽已连输三局了。“波妮儿,以前还不知道,你居然也会玩五子棋。”波妮儿微笑道:“以前不会,是见你对它情有独钟,我才学的。”“那你很有天赋,棋技不是一年两年能够练成的。”“不是我的棋技好,而是你心不在焉而已。威廉,有很重的心事吧?”夜风吹拂,从窗外袭来,伴随着飘落的树叶,让窗前对立而坐的男女,中间的棋盘,黑白的棋子,都有了一种和谐典雅的意境。萧恩泽出神的望着窗外,黑黑的夜,仿佛没有边际。波妮儿道:“是因为三哥吧?”“嗯。”萧恩泽淡道:“我越来越不明白,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了。”“他是个好人。”波妮儿说的如此肯定,倒是激起萧恩泽的兴趣,忙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的感觉。”萧恩泽摇摇头,显然对波妮儿的回答不太满意,道:“感觉岂能当真。”波妮儿撂动着肩上金发,道:“可是,和五哥比起来,他就是好人。你说,若我们是一对普通的塔巴达夫妻,会希望谁当皇帝呢?是给我们带来战争的,还是带来和平的?”萧恩泽蓦然定住,呆呆地看着波妮儿。波妮儿侧过脸,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这个道理,本来就很简单嘛!”是啊!这个道理本来就很简单萧恩泽正思索间,波妮儿向窗外指去,惊道:“威廉,快看,有流星!”萧恩泽顺着波妮儿的指向望去,额头上顿时渗出汗珠。“有这么低的流星吗?”不好!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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