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的衣服全数扭裂。掌一震劲,内伤了的云枫连退数步,再冲上虽然枪不能够刺入身体但是还可以用来拒人于外,混战的两人越打越激烈,摧毁了好大一片树林,被磨成粉的石块与木屑模糊了视线,但是两人还都没能够再次实质性地杀伤对方。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云枫冷静下来,没有再冲上,而是研究起对策,要对付白饮悦那奇怪的身体不用寒气根本就刺不进,那双手又热得要命,要是被他抓住,哼哼不残废才怪,但是现在俪又不知道去了哪儿,自己又难以使用身体的电力,两头为难啊。正当云枫思想对策之时白饮悦则在一旁准备大招,一招必死的大招。当云枫‘想通’之时准备许久了的白饮悦也出了手,一招“杀龙破空”飞来,一条血红的巨龙从他的手中脱出直咬向云枫,见势头不对的云枫立即运起云影风身躲闪,但是那龙就像是有了灵性一般紧追着他不放,脑中一闪云枫想出了应对的办法。见云枫朝自己跑来的白饮悦露出了奸笑,直冲而上,另一只手掌运注真气泛出金色。掌劲出,自知不敌的云枫赶忙往一旁躲闪,在后侧的一块大石上立即多了一个深深的爪印,咬了咬牙云枫跳起,落下之时见血龙杀向白饮悦自己,心怀大畅,忽然感觉到不妥,那白饮悦脸上并没有吃惊的样子,甚至还在笑着,一回头云枫便见到一条小一号的血龙迎面冲来,赶忙以梯云纵一跃而起,但是危险并没有因此而解除,反之更为凶险。两条血龙左右夹攻而来,咬牙忍痛云枫以九绝阴气附上天地灵气于枪上,砸向后面较大的血龙,一击竟然将血龙打偏了,未来得及惊讶就随枪势而转冲击于另一条血龙的额头,但另一边又有血龙攻至,云枫转身从空中到落地短短的一小段时间里云枫已经给了两条血龙数十下的刺击,那由气劲组成的血龙之身经已残迹斑斑,气得cao纵它们的白饮悦面都成了铁青色,大都不能打中,怎么来的必杀,这不是苍蝇拍拍打苍蝇吗?心头火起的白饮悦干脆将二龙合二为一,粗大的血龙让云枫直咽口水,自己手中的千转枪就像是一根牙签,用牙签屠龙,不是不可能,但云枫又不是那些法力高深的仙人,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最多也就是一个会武功的人而已。被追得大汗淋漓的云枫一回头,还是见到那巨大的血龙,而且形态好像没有变小的迹象,汗然的云枫再一转回头就见到前面多了一堵墙,红而透明,焦急的云枫一跃而起,那阻路的墙瞬间叠高,感到危险迫近的云枫再一回头,那龙嘴经已咬近,赶忙用上梯云纵,使得自己升得更高,不出云枫意料,那龙头果然丝毫无阻地穿过了那堵气墙。望着腾升而起的龙醉张开噬人而来,想要避开明显已经不能,剩下能给云枫选择的路只有强拼了,散枪为刃条如同一把铁扫把,砸扫向那比铁扫把笼罩范围还要大的血龙,一扫竟然顺利划破而下,疑虑的云枫一想便明白白饮悦的意图了,很快云枫的铁扫把就将血龙削开无数块落到地面了,然而就在这时堪比上百吨炸葯齐齐爆炸之声响起,以血龙为中心四十余米范围里的树木夷为平地,那浓郁而刺鼻的烟气被气爆振波弹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根闪亮的银枪毫无损伤地从空中插下,深扎入地,没入枪柄。在远方未受火烧之树上观战的南宫星秀和阿依玛眼角含泪以手紧捂着自己的嘴,一脸的不情愿相信,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黯然神伤,与白饮悦得意的大笑声相衬显出一股忧伤的意味。“笑什么笑,我还死不了,就你那熊样也想干掉本少爷,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猪样再说吧,我担心你会在照镜子的一瞬间被自己吓死,丑八猪”云枫笑喝道。刚才云枫在气爆时用手以及九绝阴气将千转枪固成伞状,蹲坐于其上,抱住了性命,但见已经上了高空就再加速蹬起,以求再上一层楼看看是否会有更深的一层体悟,但是很明显没有得到体悟的云枫得到战斗的先机。见云枫直坠而下的白饮悦不愿也不想去挡云枫的锐气,一退后两步,运气于双掌,泛白赤色,准备给云枫以最后一击,自然坠落的云枫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白饮悦笑而出拳,鲜血和着天地灵气冲破鞋底,一刹那间云枫的去势停了下来,还有些上飘的意味,气劲击于双掌之上,白饮悦立即向前倒,云枫趁机一记重射,将他踢飞了。一下地,那高手的模样便让云枫自己糟蹋了,抱着那痛极了的右脚跳起了单脚舞,活像一只独脚袋鼠,两秒后白饮悦从火树堆里冲出,逆风冲至,吓得云枫立马放下脚发出冰刃,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绳索,”白饮悦见那能够伤他的晶亮晶亮的冰刃袭来,马上绕路,见白饮悦怕冰刃云枫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发起冰刃来。形式逆转过来,单脚蹦跳的云枫追杀起白饮悦来,落荒而逃的白饮悦沿着冲来的方向无确定性地左摇右摆地跑着,快到火树旁时被石头一绊,踉跄一下,感受有寒气袭来,回头而望,见冰刃击上自己的身体的一瞬间化成了水蒸汽一点儿疼痛都没有。见攻势被看破云枫傻笑了两声后连连后退,被戏耍了的白饮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跑而来,忙一转身云枫飞奔起来喊道“你这兔崽子,你追我干什么,我和你有仇啊,你又追我不到,不如回家省省吧,迟钝猪。”气爆了头的白饮悦如同一架喷气式音速战斗机般喷出长长的气焰,直冲到云枫身后不远,双掌金芒耀目,感觉到身后温度急升的云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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