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一半基本没法儿用了,我打算整个三楼索性重新装修一下,取消那一楼的小宴会厅,格成一整个大厅。这几年我们接的商务宴请越来越多,正好做一下微调。”“客户会不会介意,那里面出过爆炸案,会被人嫌不吉利吧。”纪宁接触的商业人士多了,也摸清了他们的一些脾气。有些人看着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其实心灵远不如自己强大。非常迷信各种说法,吉利的不吉利的讲究一大堆,最难侍候的就是这种人。“越爆越红火,就跟商铺每年头一天开业要放炮一样。行业里有这个说法,有些人就喜欢这个,你别担心。”纪宁塞了半嘴巴的猪排,冲郑楚滨笑了笑。她的嘴唇恢复了血色,看上去滋润而饱满。郑楚滨看得有些心猿意马,不由将头撇向了一边。“怎么了?”纪宁发现了他的异常,拿纸巾擦了擦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没有。”郑楚滨指了指自己的唇,示意纪宁“比那天有血色多了,看起来更好亲了。”纪宁还是第一次听郑楚滨说情话“轰”地一声羞得满面通红。两人在冷冻室里做的那些事情一下子涌上心头,那个炙热而缠绵的吻,那种唇舌交缠的感觉,那团萦绕在两人身边暧昧而糜烂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令纪宁脸红心跳。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一定不好意思如此开放。都怪那该死的冷冻室,过于寒冷的温度让她的举止也变得不可思议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讪笑了两下,借着吃另一碟水晶蟹饺而把自己的情绪掩藏了起来。郑楚滨也不糗她,安静地坐在对面看着她吃得欢快。一直到纪宁喝掉半杯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才重新开口道:“我跟你父亲谈过了,关于我们俩的事情。”纪宁本想打个饱嗝,听到这话不由把嗝咽了下去:“我们有什么事情?”郑楚滨凑近了一些,摸着她的头似笑非笑:“我跟俞芳菲的婚事取消了。可我年纪不小了,也需要娶个老婆了。既然不娶她,那就娶你吧,总得有个人嫁给我是不是?”他说得好像很委曲的样子,似乎娶不成俞芳菲全是她的错。纪宁不由鼓起了脸:“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不嫁你是她的事情。怎么成了我的错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们的婚约取消了,为什么?”没道理啊,俞芳菲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难道因为一场爆炸就要放走一只这么大的金龟?还是因为自己跟郑楚滨在冷冻室里关了一段时间?纪宁摇了摇头,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俞芳菲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没见过。莫说她只是因为意外才被迫跟郑楚滨独处了一会儿,就算她真的跟郑楚滨过了夜,甚至成了他的外室,她也绝不可能放弃这场婚姻。纪宁望着郑楚滨,咬着唇露出一脸的不解。郑楚滨没打算卖关子,直接了当道:“婚约是我父亲决定取消的,俞芳菲的父亲也同意了。那天我们两个困在冷冻室的时候,一个叫严易中的男人劫持了俞芳菲的助理。他们两个以前似乎有点什么。那个严易中就是上次你在疗养院躲着的那个男人。我曾答应过你不问他是谁,可现在我不得不问一句,这男人和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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