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地,嘴里含着尺寸不小的口球,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出,乳首处露出夹着电夹的奶子,勃起的阴茎中间插了根尿道棒,睾丸鼓胀被束在笼内,鼓起的小腹贴着地面,肿大了两圈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鲜红糜烂的翁张肉穴,被道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不停翕合收缩,却无可慰藉,淫水四溢。
言蹊想,真的是照着他们喜好长的美人,果然还是有点可惜的吧?如果有机会可以问问阿芥和阿深。
言蹊换了副手套,伸手穿过金属环探入了花穴,皮质冰凉,触上温热的媚肉激得阴道颤动得更为厉害,连身后仍然长着小孔的后穴也饥渴般地收缩起来,只是任喻温如何情欲高涨,却动不了一丝一毫,淫水润湿了手套,言蹊轻抚了几下,不管那层峦叠嶂的肉壁如何挽留,还是毫不留情地退了出来,拿过手帕擦了擦,看着眼神迷离,脸色红润的喻温,解释道:“最近a市出现了不少新型毒品,阿芥解析后发现里面有些成分似乎挺有意思的,所以开发了些新的药物,不过,这还是半成品,多用了几次的话……”
喻温全部精神都在瘙痒难耐的双穴,只要现在能插他,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塞到后面去的人,屄穴空虚,前面却涨得要爆了,从尿道倒灌的水流积压在膀胱中又被堵住,胸前时不时传来电流,从乳尖到整个胸肉里面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言蹊的声音更是让他从心底升起寒意,身体却热得要命……
他不想变成只知道发情的怪物,但是,好痒,如果能被操的话……
言蹊配合着喻温唔咽声说着自己的,“喻老师以后就得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状态了。”
“唔呜…”
喻温不知是被吓到或者只是单纯发骚,言蹊不在意这话给喻温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刚准备再加点药,听见了手机消息,瞥见是秦深,便坐在了一边,又抬脚踢了踢喻温的鼓起的肚子,喻温猛地咬住了口球然后乳头处的电极片发出电流,快感瞬间涌出,喻温爽得翻了白眼,言蹊笑了笑,“适应得不错。”
喻温现在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随着药物作用逐渐增强,从身体的最敏感的部位往内延伸扩张的瘙痒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全是三人的阴茎,甚至觉得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来也没关系,肯定会很爽的吧,只要能插进去……
言蹊回复了一下秦深说自己到了的消息,看了淫水已经开始外溢的小美人,点了下控制版面,胶衣自动剥落,露出淫靡的绯红肉体,长了记性的喻温即使少了束缚也不敢动,浑身颤抖,汁水泛滥,涎水流溢,“呜,主人,求您…”
言蹊看了下时间,快两个小时了,大概也到极限了。他看着秦深的消息,思考了片刻,发了一条:“要不要跟喻老师玩玩?”
秦深没有回消息,言蹊调了个控制页面点了几下,给秦深发了条“监控打开了”,顺便点了视频通话。立刻被接通了,
言蹊笑了笑,蹲在了眼泪口水分不清的面前解开了口枷,口水混着呻吟涌了出来。他将手机拿近了喻温,说:“是阿深,喻老师可要抓住机会,否则我今天可不会再碰你了。”
喻温脸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看见秦深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屏幕上,满脑子出来被插再无其他的喻温立刻道:“主人,贱狗受不了了,艹一下贱狗吧,求求主人,艹贱狗的逼……”
秦深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面前的大屏幕出现了发骚的喻温和微笑着招手的言蹊。
言蹊固定好了手机,笑着说:“喻老师跟阿深打声招呼吧。”
“主人,老公,呜,骚货的逼好痒啊……”
喻温看不见秦深,只能茫然地四处张望,嘴里吐出平常绝对不会对秦深说出来的淫言浪语。
秦深无言,看着屏幕上拼命求操的喻温,烦躁和性欲一同涌了出来,他没见过这样的喻温,从里到外透着让人想玩坏的欲望气息。
喻温演戏的时候演技不堪入目,生活里的演技却是炉火纯青,按照秦深的口味,喻温一直经营着羞涩清纯的人设,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秦深艹人跟他性格一样,粗暴凶狠,特别是发病的时候,甚至曾经几度差点把床伴艹死,暴力和血腥可以让他逃避莫名的痛苦。所以他喜欢纯的,因为喜欢破坏纯洁。后来他却会拼命克制自己的暴虐,发病的时候宁可去拳击场,去刑房或者把自己拷在房里,就是不碰喻温。
但是,喻温的纯洁是假的,善良是假的,深情是假的,他从头到尾被喻温玩弄于鼓掌之中。
从言蹊那里得知了喻温有问题他早已泥足深陷。他从来不去想,他一直克制自己是因为不能暴露还是只是无法对喻温下手。只是再自欺欺人,喻温的背叛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从他故意勾引白子芥和言蹊开始。他后来每每对上喻温就丧失了理智,尽管他也很清楚,这不过是喻温玩弄他的又一个手段。
而他,从第一眼见到喻温开始,就一败涂地。
言蹊瞥了一眼屏幕上皱眉的秦深,伸手将那个已经被淫水浸染得噌亮的铁环抽了出来,满意地听到了喻温突然增高的呻吟和一时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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