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颜色的美人确实要比那些黑白的性道具要轻松得多。
撕裂感过后是后穴被塞满的肿痛和充实感,喻温被安抚逐渐唤回了神志,身下的性器倒是一直兴致高昂,没有丝毫疲倦。
言蹊握住了那根发红发热的小阴茎轻轻揉搓,一边开始缓慢抽动自己被死死咬住的性器摩擦湿软紧致的甬道。痛呼中逐渐带上了情色的气息,随着逐渐加剧的抽插变成了按捺不住的淫荡叫声。
“啊,啊,啊,老公,主人,老公……”
真吵,言蹊想,这是秦深还是白子芥教他的?在性交的时候叫名字会让秦深或者白子芥更加性奋?
性器和后穴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剧烈的摩擦带来汹涌的快感,他将美人无力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压上了发出聒噪叫声的嘴,更为大开大合地在那个食髓知味的舒适穴道中肆意侵略。
两人双唇分离时的淫荡的呻吟和身体一样魅惑万千,照着他们喜好打造出来的美人带着哭腔求饶,更像是求他停下来慢一点,又像是请他再激烈再用力一些。白皙柔软的大腿无力夹紧,只能随着猛烈的抽插无助摆动,在狂风骤雨的快感中,性器也依靠着男人衬衫下线条分明的腹肌达到了解放。
言蹊感受到了自己腹部传来了温热的粘腻感,等下该让助理送件衬衫过来,还是全套衣物吧,如果还有下次,还是采用后背式或者干脆把那根东西堵住…
他并没有放过已经射了的喻温,继续在那个已经完全臣服于那根蛮横凶器的甬道里驰聘,往更深处顶撞,艹得已经高潮了美人两眼翻白,在难以承受的快感中吐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淫言浪语希望逃离这个恐怖的欲望牢笼。
他攥着那双软绵的双腿往上压,剧烈的摩擦让羞涩的穴口彻底绽放成淫靡的肉花,缀着肠液摩擦出来的白沫,饱满的囊带击打在穴口周围,那根秀气的性器才释放过,又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再度强制兴奋起来。
言蹊看着倒在白色床单中的桃色美人,秦深和白子芥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景色吗?看到这样的美景时他们在想什么?
喻温已经叫不出声来了,胸膛的火焰烧得他全身无力,只有那口被征服的后穴还在诉说着被顶撞艹干的可怖欲望,他眼前一片模糊,只隐约看见言蹊白皙的胸膛和滴落汗珠的下巴在他身上起伏。
终于后穴剧烈的收缩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凶狠性器埋到了甬道尽头,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胯,让穴口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睾丸,大腿无力痉挛的喻温一滴不露地把他的精液吸到了身体最深处。
喻温瘫软在床上,后穴仍是满满当当的,言蹊射完后没有立刻抽出,仍然塞在合不拢的后穴中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亲了亲喻温红肿的眼皮,柔声说:“抱歉,喻老师,不小心射进去了。”
喻温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交和高潮头脑空白,即使听见了也没力气回答,只能发出可怜可爱的轻哼声。
言蹊缓缓从喻温身体里抽了出来,看着那朵被催化绽放的肉花慢慢合拢,将精液全部封在了后穴中。
他站了起来,伸手整理衣物看见金色的纽扣时明白了喻温费尽心力要把他拉上床的原因。
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喻老师,我们回家做吧。”言蹊俯身抱起喻温下床,踩上了米棕色的地毯。
言蹊有点想知道,他的房间是什么颜色的,在那里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也有点想知道,秦深和白子芥看见喻温在他们家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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