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那里舔舔,时不时啃一口,将乳头卷进嘴里咂摸吸吮,摸着季晨的后颈控制欲极强,不允许他逃离一丝一毫。
一旦季晨有逃离的动作,就会下嘴更狠,可是季晨的思绪早已经不再清晰,只有想要逃跑的本能。
齐曜恨极了,越逃他就操的越狠,他操的越狠,季晨就越想逃跑。
形成了恶性循环,齐曜将人抱起来,在客厅撒欢,堵住季晨的嘴唇搜刮汁水,行走的时候,季晨整个人挂在齐曜身上,没有任何支撑,吓得他抱住齐曜不敢松手。
房间里到处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季晨身心俱疲,肉穴被操的洞开,白浊流了满腿,新的覆盖旧的,被操的只知道哭叫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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