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将自己那半晌没有满足的水淋淋的穴口对准龟头磨上那么几下,立时扶着鸡巴身体下沉,缓缓纳入其中。
甬道早已湿滑至极,淫水汩汩流出,阳根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被填满的感觉可谓酣畅淋漓。
萧思远忍不住将那鸡巴吃到底,情动地攀着苏无念的肩膀,自行扭着腰肢。
苏无念许久未尝过师弟这妙穴的滋味,只觉得紧窄的小穴无死角地裹着鸡巴,软肉深陷媚肉中死死纠缠,四面涌来的力度更夹得畅快至极,尤其是萧思远主动扭腰摆臀,任他享用。
青年玉臀轻抬,鸡巴轻轻脱离窄穴,只留个龟头在其中,那处方才被谢子攸折磨得不轻,如今天旋地转,又尝到这极品美穴的滋味,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穴口软肉翻转,勾出粘稠玉液,萧思远复又坐下,将那根滚烫如烙铁的硬棒狠狠吃进去。
如此一进一出,他直把自己干得浑身酸软,口中媚叫不止:“师兄,师兄的大鸡巴好舒服,最喜欢师兄了……嗯唔……”
这二人做到酣畅处浑然忘我,当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萧思远兀自起伏之际,隐约瞥见拐角处一串碧色佛珠,蓦地一怔,仿佛羞耻心又在此刻通通回来。
柳却思却对这一幕并不讶异,眼眸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只念了句佛号道:“既然二位施主安全无虞,贫僧便也放心了。只萧施主身上妖气仍未除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苏无念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在粗喘声中将精液注满了那嫩穴。
刹那间,青年臀尖那双蛇绕牡丹的花纹有所感应,竟也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颇为妖异。
苏无念将那阴茎从师弟体内抽出,萧思远见那龟头虽仍有肿胀,但该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可他还没放松片刻,便察觉出苏无念的异样来。
“师兄,你身上为何这般冷?”
二人交欢本该是热血沸腾,苏无念也感觉周身寒冷彻骨,不知是哪里出了异样,只好强行运功抵抗。
所幸柳却思并未走远,见状忙上前几掌拍在苏无念的脉门处,暂时以佛家的纯阳真气堵住那股阴邪妖气。
“大师,这又是何故?”
柳却思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妖皇只在你体内留下妖气,没想是将你标记做他的炉鼎。有此双蛇牡丹纹者,一旦被他人精液注入,其人必会遭真气反噬,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爆体而亡。”
萧思远不由骇然,若不是他强行要与师兄交合,苏无念也不会……
不对,谢子攸先前便说过此事,还说凤玄此招奈何不了他,他当时竟然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
他打了个寒颤,见怀中苏无念周身仿佛被薄薄的冰霜所笼罩,忙看向柳却思:“佛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柳却思沉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去找妖皇本人,只是目前看来,那头的战斗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不过你且放心,苏施主修为不浅,这妖气虽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无非多耽搁些时日。”
自从来了这须弥宫,一路上的糟心事就没少过。萧思远恨不得早些回宗门才好,一听到要耽搁,顿觉头疼,起身道:“师兄便拜托大师照顾了,我这就去寻妖皇。”
苏无念一心与体内妖气缠斗,见萧思远自告奋勇要再去会那妖皇凤玄,一时分神,竟是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萧思远见状,更对柳却思的话半信半疑,头也不回地朝谢子攸的宫殿走去。
苏无念缓神片刻,对柳却思似有怨怼:“你……为何要让他孤身一人前去?”
佛子心平气和,端坐于苏无念身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萧施主福缘不浅,此去应当无忧。”
等萧思远赶到时,谢子攸的居所已然成了一片废墟,他向周遭弟子询问,也无人知晓圣子下落,更别提凤玄了。
萧思远一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系统可提供的线索里来回翻找。
谢子攸放着好端端的魔尊不当,在须弥宫里忍气吞声当了这么多年的废物圣子,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
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
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
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
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
“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
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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